了。”
自此,除了双方家长离世她们没绑在一个户口本之外,她们的关系仍旧照着轨迹发展。
但随着时间推移,怀幸的运行有所变化。
对她而言,当楚晚棠妹妹最重、最深的代价是——
她不可避免地对楚晚棠心动,却不能被本人知晓,她永远被钉在“妹妹”这一层身份上。
无法挣脱、逃离,只余暗夜吞噬、咀嚼她的情意。
她的暗恋就好像小学时老师为了测试她们是否诚实而布置的种花任务,她日夜坚守给这颗煮熟的种子浇水。
可是花不会开,她等的那天不会来。
她眼睫抖动,握紧了玉梳,轻轻朝空气念了一句:“情人节快乐,楚晚棠。”
过了不知道多久,放在一旁的手机配着新一道雷声,又震了起来。
她一怔,松开扯着的情绪。
是主卧的人打来的电话。
怀幸郑重接听,生怕空气将自己的私语告密,但还没启唇,就听楚晚棠带着倦意的语调说:“可以。”
“什么?”怀幸不明所以,有些懵。
“才半个月不见,就在害怕的打雷天不来找我了?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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