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忽而笑了一声,道:“没了?”
“没了。”楚玄铮隐隐觉得沈词此刻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但说不出来哪儿有问题。
“你说是听到了哭声,我为什么哭?”沈词神情平静,目光盯着跳跃的火舌。
“……”楚玄铮没有回答。
这种细枝末节,他自然不会去问,他不问,沈诗也自然不会回答,甚至沈诗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毕竟只是七岁时候的事情。
然而楚玄铮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是漏掉了什么,可不等他想清楚,眼前人便已经将烤馍拿下来丢给了他,道:“殿下吃吧,趁热吃。”
仿佛刚刚的那番话对于眼前人而言,没有半点意义。
“殿下说的那些,我都已经不记得了,既然不记得了,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沈词也给自己弄了个烤馍,他垂眸平淡道:“忘了也好,吃完殿下早些歇息,明日还得继续赶路。”
破庙外已经下起了小雨,眼看有转大的趋势,沈词将外袍脱下给楚玄铮做了毯子,径自一人坐在火堆旁边擦拭着剑刃,而后枕着风雨,和衣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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