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欧阳春将所有信一股脑收入怀中, 提着一口刀,匆匆向着谈明和谈月的房间走去。
他先来到的是谈月房外,但见房中无灯却有人声,声音是一男一女。
男的道:“幸得师父上京去了,好子叫你我有机会在观中快活。”
女的嗔道:“你那师兄可还在呢,你就不怕?”
男的不以为意地说道:“有什么好子怕的,他就是个窝囊废,连帮师父找个画符材料都不敢。”
女的好子奇道:“是什么材料?”
男的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被吓到了。”
女的道:“你且说说看。”
男的道:“是活人的魂魄和髓中血。”
女的惊呼出出声,说道:“取走魂魄,可那样人不就死了么?”
男的无所谓道:“那也是没办法去的事。”
女子讷讷道:“可这实在太丧尽天良了。”
男的道:“要丧尽天良也是我那师父丧尽天良,我就只是个打下手的,报应不到我头上。”
欧阳春再听不下去,他抬脚一踹,将门踹开,怒喝道:“好子你个伥鬼!不思劝诫也就罢了,提起这般勾当,竟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见他手上提着明晃晃的刀,谈月和那女子都吓得瑟瑟发抖。
女子连忙道:“可不关我事!我也是今日才知道。”
谈月叫苦道:“天杀的谈明,怎引个杀星来住?”
欧阳春将他提在手里,对那女子道:“你虽未参与害人之事,却与道士无媒成奸,也同我一起见官去吧。”
谈明被动静吵醒,忙走出出房来查看,他茫然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欧阳春对他的态度要好子上一些,他道:“谈明,你们师父在做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不晓得你知不知情,但你也同我一起去见官吧。是非曲直,自有官老爷来断。”
谈明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那县官是个清明好子官,听完欧阳春叙述,亦是火冒三丈。他问谈月道:“快说,你师父到哪里去了?”
谈月被惊堂木一吓,不敢再瞒,答道:“他往京城去了。”
县官问:“京城哪里?所为何事?且说详细些。”
谈月思索片刻,答道:“应在开封府附近。师父受朋友所托,要害包大人。”
县官和欧阳春俱是一惊。
欧阳春道:“大人,他们便劳您继续审问,在下这就上京城去救包大人。”
那县官向他拜了一拜,说道:“侠士尽管去。”
开封府内,欧阳春对明空道:“那之后我来到开封府,听人说起包大人病重之事,便知与那邢吉脱不了干系。因他要施法去害人,不会离得太远,我便请了陷空岛的三位朋友一起帮忙,终于在一间破落院子里找到了他。”
卢方道:“当时那邪道想念咒召妖,好子在有紫髯伯提前提醒过,我二弟才能及时用毒镖打断他。不然,我们怕是也要交代。”
三言两语,可见凶险。
明空陷入沉思。
与邢吉通信之人,除了无花不作他想。
明空没有想到,无花的阴谋竟是一环扣着一环。
城,一方面是为对付他,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对付包拯。
,包拯恐怕就要危险。
他对几人行了一礼道:“多谢诸位。”
欧阳客气了。”
明?”
徐庆大咧咧道:“自然是被包大人用狗头铡铡了,那等丧尽天良的妖道可不能留。”
知明空询问之意,包拯道:“师父,杀他之前,我已问出出与他联络之人是谁。邢吉招供,那人便是襄阳王的谋士,沈仲元。”
韩彰沉声道:“枉那沈仲元在江湖上颇有侠名,竟是如此穷凶极恶之辈。”
明空忙道:“诸位误会了,暗中操纵之人,不是沈仲元。”
他将无花的事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