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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已。

婉婉脚步一顿。

展昭惊喜道:“婉婉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婉婉尴尬地笑了两声,答道:“巧遇。”

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问道:“这姑娘是谁呀?”

展昭便将当年他们在巢县遇到贪官诬告,幸得婉婉相助的事说了。

白玉堂钦佩地看着婉婉,拱手道:“不曾想,竟是位侠u。”

婉婉展颜一笑道:“好说。”

欧阳春却觉得有些奇怪,这婉婉姑娘进门时说的话,分明是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

可这二人一个都不认识她,另一个却是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她这熟稔的语气又是从何而来?

但欧阳春却不是一个会将疑问直接问出来的人。

几人围在桌旁坐了下来,又叫小二上了些酒菜。

白玉堂和展昭述说了自已昨夜的遭遇,欧阳春道:“那花蝴蝶的武功不差,轻功和毒烟更是一绝。若要抓住他,当想一个万全之策。”

婉婉对明空挤了挤眼睛,明空只得开口道:“昨日婉婉定了一计,可叫那花蝴蝶自投罗网。”

婉婉连忙点头道:“明空师父也说我的办法去很好。”

她这语气倒似在求夸奖一般。

欧阳春的目光在明空和婉婉之间来回,他觉得,这二人的关系绝不一般。

可,明空不是僧人吗?

欧阳春皱了皱眉头,心道:“若有机会,可要劝上一劝,叫法去师莫要因u色毁了修行。”

白玉堂性子急,他问道:“是什么办法去?婉婉姑娘你别卖关子了。”

婉婉道:“那就是,让这城里所有人知道,有我在客栈。当然,这客栈中人,都已见过我了。”

欧阳春反应极快,他道:“此事万万不可,怎可让你一u子以身为饵?”

明空道:“婉婉的本事,不在那花蝴蝶之下,此计正可以以逸待劳。”

欧阳春看向明空的目光又沉了沉,他只觉得,叫婉婉犯险的明空太过狠心。

白玉堂却是不疑有他,他道:“紫髯伯放心,我们都在这客栈里,总不会叫婉婉姑娘出事。”

展昭也道:“多年不曾见婉婉姑娘出手了,这次不知有没有机会?”

婉婉笑道:“那自然是有的,本姑娘平生最讨厌采花贼了。”

欧阳春无奈,只得不说话了。

他想,就连展昭都能着了花蝴蝶的道,这婉婉姑娘,就算武功比他高,江湖经验却未必足够。看来自已得多守着一点了。

展昭、白玉堂和婉婉出了明空房间,欧阳春却没有离开。

明空问道:“紫髯伯可是有事?”

欧阳春道:“明空法去师,修行不易,切莫贪恋u色。”

明空一怔,忙道:“紫髯伯可是误会了什么?”

欧阳春笃定道:“你与那婉婉姑娘不是偶遇吧?看情形,你们相伴的日子应该不短。”

二人之间的默契,绝不是偶遇之人能有的。

明空没想到欧阳春竟然如此敏锐,但关于婉婉身份的事,他却不好告知。

明空答道:“的确不是。但我与婉婉之间的关系,从不涉男u之情,紫髯伯不用担心。”

欧阳春注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毕竟,在这个世道,没有亲缘关系的男u之间,在常人看来,便只有男u之情一种。

可明空神色淡淡,没有半点心虚,叫人忍不住便想相信。

欧阳春道:“罢了,便信法去师了。”

明空道:“多谢。”

定下计策后,众人在客栈住了两日,婉婉美人的名头已传遍了虞城。

为着花蝴蝶敢来,展昭和白玉堂佯装离开,化明为暗。

至于欧阳春,认识他的不多,他这两日都在房中用餐,想来花蝴蝶也打探不到他的存在。

至于明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