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旁边等待的两小只。
“嗷嗷!”许岁禾小短手揪着兄长衣角,水汪汪大眼睛里写满了迫不及待。
听见奶呼呼的催促声,商砚辞指侧安抚般轻轻蹭过小家伙漂亮软乎的包子脸:“别急。”
短裤裤身托住许岁禾的身体,穿过裤腿的丝巾头尾两端分别从许岁禾的肩膀、大腿内侧穿出,第三条丝巾则是从脑袋后面绕过。
被牢牢固定在兄长身前的小胖崽晃晃短胳膊短腿,神色欢喜:“呀~”
好玩~
“不觉得难受就好。”吴梅再次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便递给商砚辞一件长袖外套:“现在是九月份,天气渐凉。小孩子受不得冻,你可以穿上,把你弟弟兜在前面。”
商砚辞接过外套,认真道谢。
“没事。”吴梅笑了笑,神色感慨:“我儿子和你差不多大……我现在帮你,也是给自己一点心里安慰。”
“……要是哪天,他也碰到了污染事件,希望也能有人帮帮他。”
“吴姐,快‘呸呸呸’!”
荀拂连忙阻止:“说什么晦气话呢,你要祝你儿子一辈子都遇不上这种事情才对!”
白榆青、赵宏勇都忍不住笑了。
吴梅也从善如流:“呸呸呸!”
忙于探索新世界的许岁禾闻声,懵懵抬头,像一只落队小猫。
“呜呀……”
你们在说什么呀?
胖崽好奇.jpg
荀拂笑道:“我们在说,吴姐的儿子永远不会遇上污染事件!”
“也希望我面前这两位小朋友,再也不要遇到污染事件啦。”她笑眯眯补充道。
笑闹一番后,丑陋肉球带来的惊悚与忧惧似乎散去许多。
“我和我弟弟准备出去。”看着身前四人,商砚辞认真说道。
赵宏勇惊愕不解:“为什么?这里都收拾好了,而且刚刚那个怪物也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等污染防控局的人,不好吗?”
商砚辞想起他和小乖在绥禧妇产医院里,遇到的那只去而复返的细腿怪物,眸色沉静而郑重:“我们不能躲在一个地方不动,万一刚刚那个怪物又转回来了呢?”
“他说得没错。”白榆青看向赵宏勇:“赵哥,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不管怎么选,我们其实都是在赌。”
“所以你也要出去?”赵宏勇不敢置信:“既然都不安全,出去和留下来又能有什么区别?”
“……我跟你们一起。”荀拂犹豫了一下:“我也想出去看看。”
赵宏勇:“你们都疯了?!”
“你们走吧,我不会出去的!”他沉着脸,眼中满含不赞同。
商砚辞见此,只得默默将劝说的话语咽下。
吴梅左右看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丈夫:“我也留下。”
“你们小心啊,实在不行就回来。”她殷殷叮嘱着。
几人就这样分成两队,在破败建筑前分别。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选是对还是错。”走出一段距离后,荀拂突然叹气:“我只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唉!我当时就是闲得慌,污染防控局不让知道,那就不知道呗,我还非得去探究!”
白榆青安慰她:“事已至此,别责怪自己了。”
浓雾翻卷,城市荒凉。耳畔除了几人的脚步声,只闻风声呜咽。
荀拂被这种诡异的安静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了想,她再次开口:“我被带过来之前,是在看电视剧。我马上就要看到等了好久的追妻火葬场了!结果呢,‘嗖’一下子,把我给送到这么个破地方!”
听见新鲜词的许岁禾跟小狗崽似的,耳朵‘咻’地竖起,眼巴巴望向荀拂。
荀拂见有崽捧场,兴致更浓:“女主可惨了。网上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起来了!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
商砚辞拧起眉毛。
荀拂却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