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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下让人评头论足。

于是徐承熹一邊去内蒙古学騎射,一邊物色当地年輕人。计划跑完内蒙,就去新疆,一路南下,既是游山玩水,也是找新人。

内蒙古地域辽阔,马儿疾驰,拉弓射箭十分自由。徐承熹连续騎射了三天都乐不思蜀。

雨霏一边陪着她,一边远程办公。年薪百万不好拿,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命。万幸徐承熹没有艺人病,还不会骂人。

徐承熹很忙,不止要筹拍《上和下》,还要忙着顱骨再生明年的回归。

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一向发言不多没什么意见都是公司团队怎么说就怎么做的张惠恩突然说,“即将三十的我,不想再在台上穿着显摆身材卖弄风情的衣服蹦蹦跳跳了,很俗气。以前不懂,懂了也不敢说不敢承认,现在觉得做这些,对我来说,很不合适。”

徐承熹一怔,理解她心中某种想法。“那录歌拍个叙事性的MV就好了,不打歌。”

崔幼真、姜莱没意见。她们都大了,觉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在台上蹦蹦跳跳有点羞耻,尽管几年前她们还是活跃于舞台的爱豆,但这两年见多了,经历的多了,就跟很多人一样,会不理解曾经的自己,甚至排斥过去,否定过去。

结束视频会议,旁听了她们谈话的雨霏说:“我虽然不关注k-pop,但知道顱骨再生的作品,感觉你们团还是挺正经的。”

她不敢说她以前一直觉得韩国女团是卖肉搞软色情的,男团也差不多,给女生提供幻想。

后来发现是她刻板印象,以及时代果然进步了,竟然有颅骨再生这种不卖肉歌唱得还带劲的创作型女团。

“正经也是带着镣铐跳舞。”最初的最初,颅骨再生是正儿八经的摇滚乐队风,暗黑强势,里里外外都不好惹,服装都不显露身

材,弱化了女性风情,但就是无人在意,后来从作品到造型舞台风格都添加了少女式的清纯、甜美、性感,才逐步打进市场。本质是既要赶女性主义的时髦,又要兼顾传统社会下对女人的审美要求,你可以自由做自己、强势酷飒、野心勃勃,但不能超过那个度,超过了那个度,不止男人排斥,女人也不易接受,就像女人可以美,但不能美得让男人犯怵怯弱畏缩,不能让女人产生强烈不安危机感。“到了年龄,自然而然就不想干了。”

对很多也看淡了,无能为力了,就顺其自然。

能改变的,就尽力改变。

一时心情复杂,感慨颇多,徐承熹当即用电脑上的相关软件写了首歌曲的demo,《做名女人真难》,既然是一名女人,又是拥有名气的女人,但想想又觉得这歌名直白得有年代感,改成了《囚徒》。

她合上电脑,抬头瞧见有个人策马加鞭疾驰而过草原,少年意气,鲜衣怒马,她立时叫住他,“帅哥等等!”

他充耳不闻,她二话不说骑上马去追,不停大喊,他终于听见声音回头,是个皮肤略黑红的年輕人。

她赶上了他,大喘着气,“骑得真快。”

对方眼神狐疑又警惕,她这才知道这人是游牧民族,不熟悉汉话。

她叫住远处赶来的导游,叫他翻译给这年轻人听,她想叫他去拍戏。

这年轻人二十出头,皮肤虽然比较黑红,但五官周正俊美,不像蒙古民族,反倒像纯种汉人,关键是有一种过刚易折的气质,这太贴杨小羽了,她保证,这人一进娱乐圈,好好包装,运营策划,必然大火。

然而这年轻人不想拍戏,导游翻译说,“他说他要放羊,迁徙牛群,没空。”

徐承熹失笑,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决心说服他。

第173章 第173章然而她无论怎么说话,……

然而她无论怎么说话,这位叫苏德的蒙古族年輕人,始终不愿去拍戏。

她跟了他三天,跟他牧羊,赶牛群,起初三心二意,焦躁难掩,后来想着他有避世之态,既真心不愿意,我也不能逼他,再待上一天,便走罢。

于是她身心輕松地替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