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是现役最火的男爱豆,就挑你这个脸与身材都还行的门面了呗,“如果选其他男爱豆,更不能看。”
这话都不知道是褒还是贬,一众人笑。
徐承熹打量西服革履胸肌明显的金珉奎,“你是不是美黑了?还增肌了?”
“是增了肌,但一直都这么
黑。”金珉奎笑,黑皮衬得牙齿愈发白。
徐承熹细看一眼张惠恩、崔幼真,发现大家年纪都肉眼可见地大了点,记忆中本来还是年轻小姑娘,同样的,连車银优都没她印象中清纯了。她对他说,“你这发型不合适啊。”
车银优笑,说这是最近流行的顺产头。
徐承熹惊讶,“顺产头?不是油头大中分?”
其他人笑了出来。
徐承熹看一眼金珉奎,“这发型还没他的寸头好看。”
金珉奎摸摸脑袋。
车银优笑着看徐承熹,“你的发型倒是好看,但是很麻烦,珍珠不会掉下来?”
她的发现是钟新语做的,时装画里的複古造型,头发经过了卷发棒的洗礼,再繁琐地盘起,用珍珠做头链。“不会,珍珠两端有卡发固定着。”
崔幼真看着她道:“像复古名伶。”
徐承熹笑。
正式走红毯,艺人们陆续出场,慢悠悠地下楼梯,穿高跟的女艺人时不时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配上现代又複古的交响乐,每一步都充满了诗意。
徐承熹出場时,气氛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她身上的裙子是薄纱感极强的梯形布料叠搭,层次感强不说,起伏的亮色还通透轻灵,奢华典雅。配上她的外形,娉婷的步态,如钟新语预想的那样,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的景象具象化,映射扭曲病态冷漠的社会。
在嘉宾席入座,徐承熹隔壁旁邊正是最近大
她站在角落看徐承熹,对上对方的灿耀生辉的笑容,心想极尽富有,举止得体,高贵不俗,可却是身世不详,被人追捧又被人看不起的明星,那些残暴龌龊,酒池肉林,笑里藏刀的人但生来是财阀贵族。
徐承熹在嘉宾席入座,坐她左右两邊的是最近炙手可热的安贞、李政宰。
李政宰凭借《鱿鱼游戏》全球大爆流量知名度远超于同辈大受年轻人欢迎,安贞则是有新剧在网飞上映,反响很好。这次盛典的主办方是热度与口碑都要,选的嘉宾多契合主题。
主编Calen出场,在台上讲话,安贞与徐承熹承低声玩笑说:“欧尼要是专做明星,我们都没活路了。”
“哪有这么夸张。”她以前不当导演,专做明星的时候,天天被骂,对她刻薄的无处不在,也没见她受欢迎得人见人爱。“讨厌我的人很多。”
安贞笑,就是因为太受欢迎,讨厌的人才会变多,本人又个性鲜明,总做不同寻常的事,就更遭人恨。
李政宰在低头回复消息,徐承熹目光不小心触及他的聊天界面就移开了视线,只模糊扫到了一张美女图,似乎穿着比基尼?
李政宰觉察到了她横飞的视线,笑着说是个韩国选美的孩子,公司决定要签她,让他这个老板看看。
选美的时候模特们确实要穿比基尼以便全方位展示身体美。徐承熹点头嗯,笑道:“其实我没看到什么,前辈不用跟我说的。”
李政宰一顿,笑了一笑,“随口就说了出来。”
徐承熹笑道:“是我眼睛的过失。”
李政宰笑而不语,确实是选美的孩子,还是冠军,但不是他公司要签的艺人,而是熟人朱镇模在群里发性感模特的照片,叫他们去玩。
盛典结束,艺人们陆续离开,徐承熹拒绝了姜莱他们的聚餐邀請,要赶回剧组。
“你太忙了。”张惠恩说。
“没办法。”她笑,有很多熟人朋友可以一起玩,但是她经常喜欢独处,忙自己的事,有时与亲人相处都不如她独自待着自在。
“你忙得都瘦了很多。”车银优看着光彩的她,觉得她是那种强势厉害得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