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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大了?”

“二十三。”

二十三?二十三就没了。徐承熹愈发惋惜,仔细观察室内,瞧见桌上海琳灿如艳阳的微笑照,她忽然灵光一闪,“海琳家里有没有安监控?外面有监控吗?”

“警察说,这两天外面的监控坏了,还没修好,海琳的家里不安监控,她讨厌摄像头,被记者拍烦了。”

外面的监控坏了?是巧合,还是人为?徐承熹问:“你们家艺人有没有跟谁不对付?结仇的可能?”

“没有,海琳非常阳光善良,她是那种因为工作很累对我们说了句敷衍的话,事后都会感到愧疚就跟我们道歉的孩子,除了黑粉,没有谁讨厌她。”

愧疚?因为过分敏感,对自身有道德要求,就容易对别人感到愧疚吧。“冒昧问一下,海琳她真的抑郁?”

“嗯,微笑抑郁症,我们陪她去看过心理医生。”

徐承熹有点难受。给爸妈買房,供弟弟妹妹上学,一家子都靠她养,

还有網络暴力,年级这么小,抑郁也不奇怪了。

可如果是抑郁得自杀了,那Dori毛上的血从何而来?徐承熹抱紧Dori,对方叫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已经累了乏了,助理拿了点狗粮先给它吃,它不吃。

“算了,它应该吃不下。”徐承熹问:“海琳她父母能不能收养Dori?”

助理表情有点为难,“他们是很传统古板的人,觉得Dori是畜生,不懂为什么海琳要给它买衣服和狗粮,来首尔看她的时候还发过牢骚。如果把Dori交给他们,Dori会过得不好。”

徐承熹懂了。

一行人把Dori的生活用品带走。现场警车、救护车离开没多久,徐承熹几人带着Dori回了家,静妍说给Dori洗个澡,徐承熹说暂时不能洗,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那交给警察去调查呀,警局里有DNA采集库。”静妍激动地说:“如果这是凶手的DNA的话,到时候一核实就知道是谁的了。”

“得凶手再次作案,或者锁定嫌疑人,才能通过DNA判断是谁。”Ben说:“除非凶手有过犯罪记录,警局采集过他的DNA.”停顿一下,Ben接着道:“小姐暂时不把Dori的血迹交给警方,是怕警方被人收买了,想要自己先去找私人機构验DNA吧。”

“对。”徐承熹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海琳,二十三岁,一个花季女孩,阳光,善良,可爱,孝顺,支撑整个家,如果她的死有冤情,作为无意间发现她死亡的过客,她需要力所能及地做些什么,盡管不起作用。

徐承熹第二天就带Dori去Ben联係的一家可靠的私人医院验DNA,保留了样本。

她问Ben,是否要把Dori身上的血迹交给警方去处理。

“交吧,警局里有DNA采集库,比咱们这个有用的多,总有良心的警察,多一条线,就多一份力量。”虽然韩国的警察很不可靠,但警局里总会有一个格格不入心有信仰。

徐承熹犹豫半晌,决定交给警方,但她装作是回家才发现Dori的血迹的,隐瞒了自己早已找人验过DNA的事实。

她跟看上去最正直面善的张警官保留了联係方式。

“如果海琳的死确实另有隐情,这血就是最大的线索。”张警官说,“嫌疑人出现了的话,我会联系你。”

“好。有劳您了。”

“应该的。”

过了两天,张警官就联系了徐承熹,说Dori毛上的血的主人的DNA,不是闵海琳的,也不是Dori的。“确实可能是他杀。”

她的怀疑没有错,血极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海琳家周围的监控坏了,巧得有点可疑。”

“你的怀疑有道理,现在这个案子我们会盡力查的。”

虽然张警官说查,但網上公布的是,海琳是抑郁症上吊自杀,徐承发消息问张警官问什么要宣布是自杀,张警官说法医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