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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声啁啾,丝毫不被疫情带来的阴霾笼罩。

韩国的運动裙比国内设计得还短小,应和skinnygirl的風气,但是打球不便,徐承熹就换了紧身的长legging,配上假两件背心運动衫。

文雪雅说她是不是宅家久了,变肉了点。

她笑着说是。

“这样更漂亮。”之前太瘦了,现在多了点肉,看上去娇艳欲滴,饱满性感。

“上镜得瘦。”到底还在镜头前吃饭,她再不想苛刻自己,但品牌方给了押金要她贡献完美的形象拍广

告的。

“也是。”

她们换好衣服出去,瞧见了前往男更衣室的边鶴晟。

文雪雅问他今天下班这么早。

“嗯。”边鶴晟驻足,看了一眼徐承熹。

边鶴晟迅速换完了衣服,说自己跟徐承熹一隊,文雪雅跟河在禹一隊。

网球是徐承熹结束练习生生涯,重回国内校园,遇上学校接轨国际,建了网球场,就学了下来的,当年她还想学骑马、冰球,但北京专业的马术、冰球俱乐部的会員费至少百万,她就没去学,专注网球,到了大学,倒是炼精了。

她喜歡暴力对抽,猛烈进攻,球如疾風拍击球网。

赛点了,她贏下一球,心中得意。边鶴晟故意笑着嘲讽河在禹,“你不行啊,女人都打不过。”

河在禹笑骂:“你个靠女人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谁靠女人了?”有人说,徐承熹侧目一看,是在美国的盖茨比主题宴会上,那位小帅的韩国男人,徐承熹听见边鹤晟叫他哥,河在禹、崔敏贞、赵继元皆老实规矩地叫他鹤贤哥(欧巴)。

“我记得你,承熹。”边鹤贤看着徐承熹,笑容和煦,温文尔雅。

“您好,先生,这是我前辈,边伯贤。”徐承熹给边鹤贤介绍边伯贤的身份。

“你好。”边鹤贤跟边伯贤握了下手,看上去没有財阀子弟的高高在上不说,还有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哥。”边鹤晟又叫了声。

是边鹤安,身边有一个清纯知性的女人,除了边鹤晟、边鹤贤,其余人好奇地打量女人,似乎在揣测她的身份。

边鹤安说了句她是Anna,再无其他。

徐承熹给他介绍,“这是边伯贤,我前辈。”

边鹤安朝边伯贤微微点头,礼貌而疏離,“你好。”

边伯贤倒是笑容依旧,“你好。”

文雪雅不跟徐承熹打了。徐承熹水平比她想的要专业迅猛,她招架不住,不想再落下风,便叫崔敏贞上,玩笑着说:“小心点,承熹可是男人都打不过的存在呢。”

“这么厉害?”边鹤贤疑问。

边鹤晟大言不惭地夸赞,“类似运动員的水平。”

徐承熹立即道:“没到这种程度。”

边鹤贤笑道:“我跟你来一局。”

“我先来热个身。”边鹤安手戴着运动护腕,跟崔闵贞组队。

边鹤安球风凌厉,与徐承熹打得有来有回。

即将赛点,徐承熹进攻得越加迅猛,反拍将球从侧方打过去,边鹤安和崔敏贞均接不住。

边鹤晟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冲边鹤贞道:“哥,你可是高手,没想到今天遇到强敌了。”接着对徐承熹说,“真是没想到,你网球这么厉害。”

“还有下半场。”边鹤安看着徐承熹,眼神淡漠富有侵略性。

下半场,他矫健如豹,不断扣杀,徐承熹勉强对抗。

比赛时间越久,男女天生的体力差距出来了,强如徐承熹,开始体力不支,被一旁赵继元吐槽起了个装饰作用的边鹤晟又帮不上她,于是边鹤安贏了她,崔敏贞称自己躺赢。

徐承熹摘下护腕,微微喘气,网球赢她的非运动员不出三个,边鹤安算一个。

边伯贤过来问她还好吗,“你好像体力不支了。”

“没事,还有力气。”她道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