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严丝合缝。
所幸遮了脸,不至于泄漏洛嫣的慌乱神色,和未上脂粉的绯红耳尖。
他二人来得最晚,也便愈加引人瞩目。见状,李知应干笑一声:“看来小娘子颇得公子喜爱。”
若是往常,祝昀定然不屑搭理,今日却鬼使神差道:“嗯,万般颜色皆不敌她。”
祝昀音色清冷,如此低沉着嗓缓缓道来,意外多了分缱绻。洛嫣几乎要把持不住,在心中暗骂他两句狐狸精。
听言,周环山起了兴致:“那夜喝高了,我竟不曾看清小娘子是何模样,可惜可惜。”
“哦?”祝昀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笑着说道,“可要本公子摘下这帏帽让你瞧瞧。”
“使不得使不得。”祝昀:……苍术替洛嫣销了奴籍,特来小院禀告。
半刻钟后,马车忽而停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略显不耐地拨开帘子,露出祝昀眉头紧皱的脸。
饶是这般也俊俏十足,洛嫣热情地倚上他的肩,识趣地没有提起方才的对话。
“不知礼数。”
他嘴上嫌道,却无打算抽回手。
洛嫣忍笑,煞有其事地说:“前头有条花街,美人儿都等在窗边呢,若是见了公子,定要将绢花都扔过来,我不喜欢。”
祝昀一贯厌烦后宅女人争风吃醋,却也不知是洛嫣坦然,抑或因他统共也只有一个女人。听言,非但不生气,反倒隐隐有些开心。
他回望盈盈若水的眼眸,见其中倒映着两个自己,顿觉满足,重申道:“我不喜也不会狎妓,你大可放心。”
祝昀稍作停顿,移开眼:“况且,她们不及你美丽。”
玉脂般的耳廓染上绯色,洛嫣看得呆住,也莫名起了一分局促。
她暗自拧了把腰间肉,以痛觉提醒自己莫要沉沦。毕竟,两月之于一生,不过昙花骤现,享受可以,动心却是负累。
祝昀家风既严,断不可能将她带回京中。
洛嫣自个儿也不愿舍弃平静生活,去闯那龙潭虎穴,到头来还需与众女共侍一夫。
她直起身,假意看向山坡上的缤纷野花,顺势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
祝昀对此一无所觉,目光随洛嫣鬓角的碎发垂落。只见轻纱之下丰盈呼之欲出,金线玉兰被撑得变了形状,沟壑渊深,令他舌根发麻。
察觉到他唐突的掌心贴了过来,洛嫣顾不得伤春悲秋,睨一眼:“公子这是做什么?”
他面色不改,好似散着热意的另有其人,薄唇吻过洛嫣饱满的耳珠,哑声道:“还未试过在马车中……”
洛嫣拍开他作乱的手:“身为房中人,不可狐媚行事,公子今晨儿方提点过我。”
登时,祝昀身子一僵,眉间挤起川字。
相较于在这晃晃悠悠的马车里不可描述,洛嫣更愿出去走走,骑马摘花放纸鸢,多自在。
她回抱住祝昀,撒娇道:“我想学骑马,公子教我好不好?”
今日只京城几位小聚,周环山也不怕旁人看出端倪,忙端着酒杯站起,“您真是折煞我了。”
祝昀扯了扯唇,揉弄起洛嫣搭在他腕骨处的小手:“周大人且坐,我家嫣嫣可不经吓。”
我家嫣嫣?
他顿时傻眼,薄唇翕动几番,始终没有接话。
洛嫣咬唇忍笑,故意冷淡道:“我要红杏出墙,找十个八个——啊——”
她被强势地调转了方向。
祝昀一张脸黑沉得如同锅底,眸中怒火闪动,从齿缝间挤出:“你敢。”
洛嫣缩了缩脖子:“那你呢!你每日都跟色中饿鬼似的,一次两次犹嫌不够,到时候分开几月,你去不该去的地方怎么办。”
“我疯了吗?”他嘴角抽搐两下,很是无语。
祝昀笃定,他但凡敢有念头,洛嫣都会快马加鞭跑远,而阿猫阿狗必然瞅准时机冲到她面前卖弄。
他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