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只可惜,她没命享。
对别人来说是机会,对她来说或许就是催命符。还没安顿好绵绵,她不能冒险。
于是她对掌柜的眼色视若无睹,继续打太极:“先生不必自谦。小女子见识浅薄,若无您费心指点,如何写得出此等朝堂轶闻?先生大才,这机会本该是您的,在下不敢抢功。”
掌柜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免有些焦急:“你这……”
沈望尘失去耐心,懒得看二人互相恭维奉承,终于发话了:“你先出去吧!”
“是。”钱浅颔首就要走。
“不是说你。”
掌柜见沈望尘看向的是他,赶紧点头哈腰退出去,还很狗腿子的把门带上了。
钱浅心中叹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沈望尘饶有兴致的看了她良久,对方就一直垂眼盯着地面,似乎在与他比拼耐心。
吕佐用眼神示意待会儿还有事儿,沈望尘这才开口:“本公子想请你给人写传,开个价儿吧!”
钱浅闻言头也不抬,果断拒绝:“小人资质愚钝、见识浅薄,并无能力为公子著书。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沈望尘看了吕佐一眼,不禁有些好奇:“你是怕我不付酬劳?”
钱浅谨慎应对:“公子身份尊贵,自是不会苛待为您做事的人。是小人自知能力有限,只怕无法完成公子所托,故而不敢揽下重任。”
沈望尘靠到椅子上,双臂交叉面露不悦,“你不问一下,我要你为谁写传么?”
钱浅斟酌道:“公子非凡俗之辈,能叫公子寻人写传的人,自然更非凡俗之辈。”
沈望尘冷哼一声,字字清晰地强调:“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四皇子——”
“云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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