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明日便要出发去青州,云笙下午与花媪一道替他收拾包裹。
花媪瞅瞅温温柔柔的云笙,叹口气道:“云夫人别嫌老奴多嘴,侯爷自小便没了亲娘,是跟着老侯爷在一堆男人堆里长大的,哪里会跟女娘们相处?老奴观侯爷啊是在意您的,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您切勿放在心上,与侯爷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云笙身子一僵,低声道:“嗯,我都知道的,以后再不会了。”
花媪摇摇头,总觉云笙待侯爷,疏离许多。
临行前的这一晚夜里,时隔几日,谢湛光明正大地再次踏进云笙屋里。
两人安置好,吹灯后,谢湛照旧睡在榻外。
他长臂一伸,将云笙捞在怀里。
云笙的身子潜意识有些排斥他,她拽着被褥,一动都不敢动。那夜他太深,她至今都忘不掉那种感觉。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直往谢湛鼻子里钻,多日不曾沾她的身,他呼吸已然紊乱。
后背紧紧贴着谢湛滚烫的胸膛,云笙耳畔是他沉沉的喘息声,她以为谢湛会来解她衣裳,谁料男人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来,只一手裹着她轻轻揉捏,像是在捏白面团一样,再无旁的动作。
只他太过嚣张,叫她无法忽视。
云笙听说京官们去了地方州上,总有当地的官员为讨好献媚而送上美人,虽说谢湛是去做正事,但难免有空闲参宴的时候。
若他当真看中个美人带回来,她的身契岂非更是遥不可及?
云笙咬咬牙,旋即转过身去,水蛇般的柔软手臂环在谢湛劲瘦的腰身上。
她心中苦笑,到头来她竟要使出这些手段来固男人的宠。
谢湛顿住,去掀云笙裙摆,哑声问:“下头好全,不疼了?”
云笙怔怔的,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吃吗?
她头埋进谢湛回来,闷声道:“嗯,抹了几日药,已大好了,侯爷只要轻些便是。”
云笙话落,谢湛手上动作僵住。
她也知晓,如何能勾起这个男人的愧疚之心了。谢湛翻身覆上来,旋即是他的吻,他轻轻啄上她的唇角。
许久过去,云笙伏在谢湛肩上,潮红的面容沁出细密的薄汗,细细喘着气。
谢湛叫人抬水进来,两人清洗过一番,他搂着云笙道:“时辰不早,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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