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将我叫过来晾了半天,我这才迟迟赶回来。还是说娘骂你了,这才惹你哭?”
“没……都没有。是我刚才沐浴,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才疼哭了。”云笙对着他说谎,已经心如止水。
谢清远哄着她道:“摔到哪里了?你叫我进去瞧一瞧。”
“不要紧的夫君,我已经睡下了,你也快回屋歇息吧。”
屋里昏黄的烛光熄灭,窗户纸上映照出来的那道倩影与黑暗暮色融为一体。
谢清远低叹一声,又默默站了会儿,方才回去东屋。
次日云笙悠悠转醒,她望着床帐,有一瞬真希望自己在做梦。
她多希望建康没有发水灾,她也没有跟着夫君与婆母北上长安借住在侯府,那她也不会被高高在上的谢湛看上,与他纠缠。
只发痛的唇舌告诉她,昨日的一切都是真的,在夫君之后,她被谢湛重重吻了两回,这比上回他对她做的卑劣事还让她难受排斥。
阿喜听到动静,上前低声问道:“娘子,现下时辰还早,要再睡会儿吗?”
云笙哪里还能睡得着,昨夜半梦半醒间,她便起了几回夜。
她双手撑在榻边,缓缓坐起身来:“不用了,起来梳洗吧。”
日子该怎么过还得继续过。
她看眼桌案上那只精致的耳坠,打算用过早膳便给谢二娘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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