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陶哥儿离二十五没几个月了,能在这之前招到合适的赘婿吗?要是找不到,这增加赋税还算轻的,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苗翠兰叹气,这陶哥儿也是运气不好,往年年满二十五的哥儿若是没嫁人也就多交点赋税,这陶哥儿父母走镖多年,应该还是给他留下一点家产的,缓个两三年没问题。
谁知道赶上今年官府新令,若是哥儿女子二十五岁未出嫁就得面临入狱三年的惩罚,累及家人,陶哥儿妹妹才七岁,和她家石头一般大,那受得了这个罪,真是造孽!
"车到山前必有路,十七这么好的孩子,福气在后头。"苗翠兰摇了摇头,把灶台里的火压小了一点,免得这锅里的水流失过快。
陈淮安吃惊,这怎么还有强制结婚令?怪不得那人一回来就急着翻新房子,原来是要找赘婿,想到那人俊秀挺拔的身姿,不知道谁这么幸运,能得他的青睐。
他拿出怀里的布巾,那人递给他时修长的手指仿佛近在眼前,他现在自己都养不活,就不要妄想些别的,他垂眸间眼角瞥见灶台上一块灰色,他伸手拿过来展开,然后他发现——和他手里的布巾别无二致。
这是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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