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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呢,按理是嫂子占你便宜,该嫂子谢你!”苗翠兰拿着半盆虾,笑呵呵的回去了。

等把鱼虾处理完,陈淮安把东西都收进厨房,又回屋看了一眼。

他轻轻推开房门再关上,空气里似乎还飘荡着一些暧昧的气息。

他走到床边,床上的人还在酣睡。

陶十七背对着他,成亲时弹的红色被子搭在他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脊背以及流畅的腰线,再往下被全部藏在被子里。

夕阳照进来,露在窗柩上,也让他清晰的看见陶十七身上,自己情难自禁时留下的痕迹。

特别是耳后脖颈处的那片皮肤,像雪地落下的红梅,醒目又带着旖旎。

陈淮安不敢再看,他喉结滚动,把被子轻轻捏起一角,往上盖在陶十七身上。

陶十七翻了个身面朝着他,但眼睛依然闭着,漏出清浅的呼吸声。

他的一头墨发披散开,落在枕边,脸颊带着酣睡的红晕。

陈淮安的目光落在他的那片红唇上,平日里总是颜色浅淡,现在却有些微微红肿,带着诱-人的绯-红,像山间熟透的野果,被人好好疼-爱过。

陈淮安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的画面,想起这片红艳如何被他采撷,又如何在他怀里发出动人呜咽。

陶十七似有所感,从那片嫣红中,漏出他的名字来:“阿淮”

陈淮安压下心中滚烫,转而在眼底淌着一片暖流,他俯身把人轻轻拥在怀里:“我去接初一下学,你再眯会儿,等我回来做饭。”

说着在他嫣红的唇-瓣轻吻,一触即离:“好不好?”

陶十七明显累着了,但还是分出精力回应,声音像刚出生的奶猫:“嗯~”

轻轻一声,像给陈淮安心上挠了一爪子,他抬起头又在人额头上烙下一个吻,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而是盛着安抚和数不尽的珍视。

陈淮安把门关上,从屋里出来,一阵清风吹过,才让那副躁动冷静下来。

*

等把陶初一接回来,暮色四合,村子里炊烟袅袅,正是做饭的时候。

陈淮安先把菌子、木耳和笋子这些配菜切洗干净,再炸干备用。

旁边的案板上已经堆着生姜蒜这些必不可少的调味料。

油下锅,等到锅里飘出热烟,陈淮安先把姜蒜放下去,‘刺啦’一声,锅里飘出辛香来。

接着他拿出沥干水的河虾,一倒下去,青色的河虾迅速开始变红打卷。

这时他拿来最关键的东西——一罐辣酱。

这是挑剩下的红椒,都是些品相不好,还没长成长条就红透的辣椒,他用石臼捶打,慢慢调成辣酱,现在家里做菜少不了这东西。

他放了一勺,再倒上一盅酒,虾的鲜香和辣椒的辛辣搅和在一起,香味骤起。

“哇!淮哥!好香!”陶初一回来后本来在院子里玩,她拿着陈淮安给她编的草蚂蚱,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屋里传来一阵香味,她感觉肚子突然饿起来,手里的草蚂蚱也不好玩了,便忍不住跑到厨房来看一眼。

陈淮安把锅里放上水,语气温柔:“去洗手,马上开饭。”

“好嘞!”陶初一又转身,马不停蹄的跑出去,语气里充满兴奋。

陈淮安等身上的油烟味散了一些,才回屋叫陶十七起床。

但这时陶十七已经醒了,他看见陈淮安进来,便起身坐起来,他也不怕人看,坦荡的起床拿衣裳,动作利落,这反到让陈淮安红了脸,局促起来。

陈淮安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感觉房间里在极速升温,不然为什么他浑身这么烫?

等陶十七穿好衣服,去弯腰穿鞋,陈淮安才稍微好些,也才敢走进来。

陶十七本来穿鞋的动作却一顿,并闷哼了一声。

陈淮安瞬间没了其他心思,眼疾手快的跑过去,语气焦急:“十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陶十七没想到穿个鞋,会被这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