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师可会瞒孤?骗孤?”严堰不在乎他的不正面回答,纠着继续问。
“陛下这一问,臣认为还是无意。”阮进玉淡定温润。
“帝师便是不同孤讲实话。”严堰的眼尾往下拉上一分,显然,这次阮进玉的敷衍回答就让他染上些不悦。
“臣讲的是实话,”阮进玉心中本来很淡然的,直到刚刚看到对方的眼神变化,蓦然变了些,他稳了稳心神撇开自己视线,“贤王若是真心想来劝我叛,就不会如此光明正大。”
“陛下若是不知道,这二者就是全然不同的情形,那时的臣的想法同现在...”
他本来想出些说辞来认真和严堰说道一番,说到此,阮进玉忽然意识此刻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什么声明好坏,生死才是重中之重,于是立刻转变话语:“区别与否都是未知,臣不同陛下扯谎乱编,现下的臣,一心只忠于陛下。”
这话该是有用的,至少严堰没有继续纠着这个不放,转头说别的去了,“今日老师身体有不适之处?”
阮进玉松一口气,才答:“回陛下,没的。”
“孤日后政事书房就在极乐殿,帝师身体没有不适,日后散了朝,便到孤这来,”严堰起了身,“同孤处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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