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今天又能从这里寻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时,下一瞬,这张纸就无声无息地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飘到了她的面前。
媜珠捡过这张纸,起先只是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然后她便一下警觉地顿住了自己的呼吸。
这张纸里写着,
“臣某氏某人,今任何官职云云,奏陛下曰……
冀州节度使周奉疆于天子大不敬已久,陛下许嫁俪阳公主之孙女、先冀州侯周鼎第三女与河间王殿下,臣听闻河间王赴洛阳,欲携周氏女……周奉疆欺辱河间王妃,况其身为兄长,欺辱幼妹,本就有乱人伦……周奉疆竟自恃兵马,将河间王踹于马下,殴打河间王……公然手持陌刀、胆大包天……意欲谋害河间王……圈禁河间王妃……
……
臣奏请天子发兵征讨冀州逆贼周奉疆。”
媜珠在看完后,断断续续拼凑出了这份奏章里的意思。
她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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