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衣裳(2 / 3)

些人敢不听自己的,她得意的想,这个六奶奶,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慈手软,实在很好拿捏。

因此秦玉君的提议,正和她的意,她岂有不答应的,心里巴不得南园的大小事,都归了她管才好。

晚上,翠儿伺候秦玉君就寝,问:“姑娘为什么还让柳儿回来?”按照她的想法,就应该把柳儿远远的打发出去,这样猖狂的奴婢,留来只会是祸患。

秦玉君躺下,拍了怕翠儿的手,安抚道:“柳儿是赶不走的,况且她留下来,会是素尘院的竖着的一道屏障。”

在烛光下,秦玉君的脸如白玉,翠儿有些欣慰,:“大姑娘,您和以往真的不一样了,不过,这样倒好。”比原来万事只会躲避、退让,像如今这样懂得谋算,看清现实和人心来得好,有些事情,躲是躲不开的。

十五这天,一大早,天还未亮,秦玉君顶着寒露,去三太太院子里请安。

因老太太定下媳妇、小辈们只需要初一十五、年节去请安,三太太周氏便也学着老太的规矩来。

刚踏进知和院,秦玉君就看到坐得东倒西歪的孙庆宗。他被三老爷禁足,周氏借着今天给老太太请安,向三老爷孙宿求情。

孙宿没有说话,淡淡看了一眼周氏:“管好他。”

周氏便命人将孙庆宗放了出来,又耳提面命的要他最近安分些,尤其今天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又交代:“你大伯父难得休沐,在你大伯父面前,你收敛些,明年才好请你大伯父,为你谋个一官半职,不求你像你贤大哥一样,以后袭爵位,起码要像你明二哥一样,有个一官半职。”

孙庆宗不服:“我和个姨娘生的比什么,我是三房正经嫡子,要比也是和大哥比,那个姨娘生的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论。”

“胡说,你让为娘省心些,你的前程得靠你大伯父呢,你爹……”一旁的王妈妈咳嗽了几声,周氏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周氏转头又嘱咐一旁的女儿,孙府四姑娘孙兰清:“兰儿,你也是,没事多到大房给你大伯母请安,对大房要恭敬,也可以多去看看你大嫂子、二嫂子,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礼物,你到时候送给你那侄儿、侄女。”

“女儿明白。”四姑娘孙兰清一向听她母亲的话,一心一意攀附大房的人,是周氏从小言传身教灌输给她的,这么多年,她也执行得很好,所以除了在三房,她在大房呆的时间最长。

母女正说话,秦玉君便走了进来。秦玉君今日穿着百褶如意月裙子外罩丁香色兔毛对襟外裳,人还是那个人,就是没了之前的死气沉沉。

孙庆宗看她进来,想到自己被关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又想起之前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阴恻恻的看着秦玉君。

孙兰清见到自己嫂子进来,起身敷衍的福了福,便坐下,重新和自己母亲说话。

秦玉君也不在意她的无礼,给周氏请安,周氏收回刚才对待子女的慈祥,板着脸说:“秦氏,之前的事情不能再发生,这几天庆宗被关,你做太太的也不见关心丈夫,你要明白这里是孙家,你是孙家的媳妇,是庆宗的妻子,应该恪守妇道,相夫教子,明白吗。”

秦玉君垂下眼眸,“是,儿媳明白”。

孙兰清最是会看颜色,耳濡目染下,她对秦玉君这个嫂子自然没有多少尊重。

她那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和孙庆宗如出一辙,转了转,:“嫂子,哥哥被禁足,我看你很开心,还有心思打扮,今日来得这样迟,让母亲等你这半天。”

秦玉君看着门外,天光都还暗着,寒露都还未散,知道这个小姑子,不过是惯爱看别人不好过罢了,和孙庆宗一个德性,她道:“因去给老太太请安,不敢仪容不整,丢了三房的脸。”

孙庆宗拍着手边的桌子,“你这样,是想去勾引谁!”

孙庆宗对秦玉君本就嫌恶,就算是秦玉君没错都要找茬的人,何况秦玉君才害了他被父亲禁足,孙兰清的话一拱,他更是找到秦玉君的大错一样,出言质问。

周氏被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