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反抗(2 / 3)

这样闹起来,三房的体面都不顾了。行了,我回头教训他就是,不过,红儿这一胎你要照看好。”话音刚落。

孙庆宗就迈着步子进来,喊着:“贱·人,还敢来父亲母亲的院子,今日我便打死你,你家那父亲那样的软骨头也不敢说一句,你那继母说不得还要来找我家要点钱去补贴你秦家,哈哈哈!”

孙庆兴面目狰狞,上前抓住秦玉君的手,秦玉君高声尖叫,她正嫌这把火不够旺,烧不到三老爷那里,最好烧到大房、二房甚至老太太那里才好呢。

“快,来人,拦住他!”周氏也被儿子吓坏,惊慌失错的喊下人来拦住儿子。

孙庆宗放纵惯了的,即使在母亲的院子里也是胆大妄为,丫鬟们哪里是孙庆宗这样男人的对手,根本拦不住喝了酒,失去理智的孙庆宗。

一时间,知和院乱作一团,孙庆宗又喝了酒,被秦玉君故意激怒孙庆宗,大喊:杀人了!

各种催发下,他气急对拉着他的丫鬟婆子大喝:“给我滚开,我今日要这贱人死!”

说着提起一只半人高的花瓶,往秦玉君身上扔。

秦玉君站在一群丫鬟身后,面上作惧怕表情,内心却道,推吧,砸吧,这里的动静越大才越好。

砰一声巨响,花瓶落地,屋子里乱成一锅粥,突然,门外传来骂声:“畜生,住手!”

终于,躲在柱子后面的秦玉君,放下心来,她想要等的人来了。

只见三老爷让身后的两个小厮,押着孙庆宗,周氏看三老爷回来,心中不安。

孙宿对这个儿子一向冷待,她自己也知道原因,因此在他面前她总是心虚上几分。

丫鬟们很快收拾了屋子,孙宗祖和秦玉君坐下首的椅子上,一个气愤未消,一个假装拿着帕子拭泪,实则暗暗观察坐在上首的三老爷。

三老爷孙宿,一张脸瘦得仿佛只有一层皮蒙在脸上,由于生气,一张枯瘦的脸让他显得阴冷,前世自己对这个公公也很是惧怕。

好在这个公公好像并不怎么管孙庆宗,也不怎么关心三房的其他人,一心在外面专营,对于子女都冷淡至此,何况对自己这个儿媳。

没想到,上辈子在最后时刻,这位公公救了自己一命,秦玉君很感激,也许能够钳制孙庆宗的只有这个公爹了。

周氏一脸心虚的看着三老爷,三老爷不说话,正厅人人屏息,都知道三老爷平时凉薄,小厮犯错,是直接打杀不留余地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无论前世还是现在,她都感觉孙庆宗和周氏都畏惧三老爷,就像自己畏惧孙庆宗一般,在三老爷这里,秦玉君看孙宗祖,如看到面对孙庆宗时的自己。

自己这个婆母对公爹的态度也十分不对劲,不是平常夫妻的相敬如宾,反而带些心虚的恭敬。

在三老爷沉沉的目光中,孙宗祖低头,收敛嚣张,变得如猫见到老鼠一样温顺。

“闹什么,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滚回去你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院子!”

“爹,我……”

三老爷不想听孙庆宗说话,一挥袖:“不必再说,还有,从今往后对秦氏,不要动辄打骂,明白了吗。”

周氏看孙庆宗一脸不服,对他轻轻摇头,孙庆宗才低头应是。

出了知和院,孙庆宗酒醒了大半,他阴翳的盯着秦氏:“秦氏,往日看你乖顺,没想到都是装的,你胆子不小,别以为爹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等着,有我收拾你的时候。”

如今,秦玉君看孙庆兴,心里已不再害怕,她目光没了之前的瑟缩,看着前方黑暗的路,在灯笼的照耀下有了一丝昏暗的光。

她循着路,边走边对孙庆兴说:“往日的乖顺,不也没换来六爷的怜惜吗,六爷今后若要动我,那我只好再来知和院请老爷、太太做主,知和院管不了;那我就去荣养堂和朝晖堂请老太太和大夫人做主,若都做不了主,我就带着满身伤,从承恩侯府一路走到秦府。”

秦玉君站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