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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赋的学徒,不过,开门弟子不那么容易叫鹅忘怀不是吗?就在还在感叹鹅生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猛地伸出,抓住了他的围裙带子。

“是谁偷袭我!……哎呀怎么是您?您要参加一下我们的厨艺点评大赛……赛……”

“借一步说话。”

法尔法代不由分说地把鹅怪带走了,留下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我们还比赛吗?”

“也可以不比了吧,你不会觉得你做的菜真的很美味吧?别等下你自己都吃不下去……”

“怎么就不好了!我尝着还……呕……可以……我明明放了糖啊?谁换了我的瓶子??”

法尔法代停下脚步,他用阴森森的,要把谁埋葬了似的语气问:“……我问你——”

他发现,他似乎无师自通地——从心底的某个角落复制出了似曾相识的——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倦怠和荒淫感。

“……我、”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这种问题上感到混乱?真是难以置信:“魔鬼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喔,您指的是什么?”鹅怪觉得奇怪,他不是平等讨厌所有其他魔鬼吗:“其他魔鬼不过是……无足挂齿的小喽啰?”

“……”

“您从来没说过您是打哪来的,”鹅怪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指着月亮发誓道:“我也不会多嘴去打探,您知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就好嘛。”

真是奇了怪了,在这莫名其妙的一天里,安瑟瑞努斯,这位除了做饭外不会揣摩其他东西都厨师在后来,整理着厨师帽,他想,只要他不说,是任凭谁都猜不到他究竟和哪位魔鬼大公有关系的。

第112章 将与将

骸骨燕鸟矮矮地贴着地面飞行,带起微弱的气流,又很快重新循来时的方向,摇摇晃晃地飞回了那只裁剪得到的袖子上,来的人煞有其事地整理了一下领口,在张开手臂的瞬间,又引出了一大群扑棱翅膀的鸟儿,这让周遭的众人忍不住欢呼,胆大的人把手中的鲜花、钱币抛了出去,被围在中间的家伙鞠了一躬: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演出到此结束……结束^好啦,还请明天也来捧场……捧……”

他断断续续,讲起话活像个结巴一样,但谁规定结巴不能表演呢?但很快,巡逻的士兵就赶了过来,他们从阴影处一跃而起:“这位先生,请不要在这里表演。”

巡逻队长耐心地说,“您可以上广场去!您这样会造成堵塞的!”

“好的……好……我是说,广场在哪里?”

在乱哄哄的氛围里,被拦在后方良久公共马车终于得以往前走了,车夫感激地举了一下烟斗,向巡逻队长表示敬意,在人群逐渐散开后,他看到了那位——正在默默收拾东西的表演艺人,看起来不像本地人,他砸吧烟斗,却不经意间瞟见了对方抬手时露出的缝合线。

他还没来得及看,马就已经将车拉出去好远了……他纳闷地拉着缰绳,莫非自己真是老眼昏花?人都死投了,没准就是某种化妆呢!

***

新的一天,新的麻烦。

即使是法尔法代,也很不想面对这样的场景,众所周知,地上在打仗——而不少人奔赴新生活的人已经把这茬事给忘干净了。

“这也是必然的。”图曼说:“打仗……纷争,这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那可不就是上辈子的事情吗?法尔法代猛地一拍手,那头正欲拼个你死我活的两个将军双双倒下。

“斐耶波洛的罗塔乌拉将军——还有芬色的格拉特帕提将军。”

他才不会假惺惺地说上什么“二位请起”之类的狗屁客套话,魔鬼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他们一眼:“不行就送去矿山开采两天矿。”

“哼,魔鬼……”红发的格拉特帕提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摆布我的灵魂吗?今天我和这位异教徒——”

“我异教你大爷。”罗塔乌拉白了他一眼,在取下盔甲后,露出一张横贯了伤疤的脸庞,她抱着盔甲,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