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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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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法尔法代随口讲了一句“近来真清闲”的第二天,扰人清闲的家伙就从他的实验室中出来了,圭多挥舞着厚厚一层的手稿,眼看着就要给好不容易得空的领主再上点强度:“符号!仪式!力量的来源!诗行组成诗,乐句写成乐曲……伟人与死人有何不同,魔鬼与伟人又有何区别,为什么我生前不能触碰的奥义,现在可以轻轻松松得到?是以太吗?莫非是因为地上从不存在以太?还是地上的以太稀薄?!”

猝不及防接到了这一连串劈头盖脸的——诘问的法尔法代:问得好,我也想知道……真是抱歉啊,我就知道个以太网。

“别激动。”他抬了抬手,示意老者平复心情。

怪不得让他做个蚊香能做那么久,原来半途又去搞他那炼金术课题去了……您就不能别多重立项吗?贪多嚼不烂啊。

为了不让又癫了的圭多继续发散他那搂都搂不回来的思维,法尔法代让他有事就回去写个开题报告,没事就去看看克拉芙娜和沙普克。

说到沙普克——嗨,那男人对法尔法代还是很恐惧,但这儿又没什么芬色人,吉特娜虽然会说芬色语,但她的气质过于凌厉……加上不是大事,就一直放着了。

说到这个,圭多来了兴趣,他立马就把刚在心里打好草稿的项目抛到一旁:“灵魂还有形态之说?”

“嗯,”法尔法代肯定道:“具体的我……”他本来想说一句无可奉告,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话了:“……不是很明确。”

“在您的描述里,那女郎是透明的,但也仅是躯体透明,这点倒是符合人对灵魂的想象……灵魂还有其他形态吗?”

“也许。”

“您哪,是存心要卖我的关子啊!”

“不是我不说,在我的认知里,灵魂就是如此……有形态之分,但现在大多数人的状态是正常的。”

“您没见过?”圭多若有所思:“我十八岁前也没见过海,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世界上有海……变化的条件呢?”

“……”法尔法代微微眯了眯眼睛:“取决于人——灵魂本身……也取决于环境……还有点别的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变量和常量。”作为优秀的炼金术师,圭多可以把别人的描述化为自己的习惯术语:“目前已知冥土生物有害,是吗,是长期吃那些没经过处理的毒物,不,不能断定是长期食用还是吃到特定的产物,可惜没办法做个实验……等一下,那女子是刚来不久,对吗?”

“对。”

“那就排除环境的影响,假定环境影响的结果相同或者不同,而她现在的情况一定是来源于她本身——也就是她的灵魂,她的经历,那么,她有什么特殊之处?她的灵魂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目前还不清楚。”他还没强到能一键解锁所有人的生平呢:“不过,她出身剑斗场,是剑士,说起来,这在尘世和骑士有什么区别吗?”

“骑士是有正经授勋和封地的,剑士嘛……多是一些野路子起家的武夫。他们专门提供比试供贵族观看——这也分情况,大部分正规的剑斗场只有观赏性比试,内容多为提前商议好的。此外,剑斗场还能提供人来代替贵族之间决斗的服务——不过每年也都有几个脑子有泡的贵族闹着下场自己去比试。混得好的剑士会被请去给人授课;小部分非法,动真格。”

“……”法尔法代歪歪脑袋:“听上去更像一种运动。”

“除了剑士就没别的了?”

“没有了,而且她不太方便说话。”

“是吗……我知道了。”

圭多想,这意思是让我没事别多去打听人家的事嘛!

“……?”你又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思来想去,法尔法代决定放弃探究圭多这黑洞一样的脑回路,他只要别抽风又让自己写论文就行。

第36章 赞颇古皂

“他生前是为主人制皂的匠人。”圭多在和沙普克对完话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