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状若小乞的人。
此时的裴沅狠狠甩着鞭子,不停催促着身下的马匹,一路向前飞奔而去。
快!
要快!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裴沅不敢再细想,一味地甩着手中的鞭子,双腿一夹,骏马嘶鸣。
城门上。
“家主,定是那叛贼无疑。”
韦牧看向裴济,等他下令。
裴济终于收回了目光,他不是不确定,而是不能确定。
韦牧看出他的犹疑,当即一膝重重落地,“家主,您忘了元大卿......”
元大卿,是他的恩师,他如何能忘?
韦牧没有等来他的回答,当即起身,从身旁兵士手中利落的拔出箭来,对准了城下之人,裴济一把夺过,却只听得咻的一声——
“您忘了,元大卿为了护着您,被射二十三箭,他花甲之岁,为了您,冒险入内......”
话刚落音,只听得阵阵马蹄声,随即一声马声长鸣,身后传来一道呵止的声音,“伯渡,伯渡......”
裴济摒弃身后的喊声,托住弓箭,瞄准了人,咻咻两声,城下之人应声跪落倒地。
“伯渡!伯渡!”
裴沅登上城门,跑到裴济身旁,以身挡住他的弓箭,连连摇头。
“伯渡,不要,不要......”
话未说完,城下的惊喊出声,“颍公!”
裴沅回过头,只见跪倒在地的人拔出长剑,剑光一闪,滴滴红血散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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