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肚子嫁哥哥。”
姝云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他的吻落到唇上。
姝云惶恐,舌推开他,避开他的的缠吻,可她越是反抗,萧邺的力道越大,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按在枕上。
萧邺跪在她身前,与她双膝相抵,吻着她的同时,抵开她的膝。
秋夜漫漫,罗帐昏暗。
一截藕白玉臂伸出罗帐,素手无力地搭在床边,葱白长指蜷了蜷,而后男人的大手追了出来,与她十指紧扣,被他捉了回去。
案上的花瓶倒了,一滴滴水从在瓶口流出,湿了整个桌案。
潮湿,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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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姝云醒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人了,被褥里没有余温,他起床有一阵了。
屋子里安静,落针可闻,姝云缓了许久,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慢慢从床上坐起。
萧邺昨夜应是抱她清洗过,清清爽爽的,只是腰腿酸软。
姝云撩开罗帐,屋子里空空荡荡,小窝里的团团也不见踪影,应该是被抱了出去。
光线照入屋中,那窗户紧闭着。
姝云盯着光线照入的地方,沉思许久,半晌后唤了一声。
屋外的丫鬟立即回了她,“姑娘有何吩咐?”
姝云:“备水,我沐浴。”
萧邺有过吩咐,姝云的吃穿用度一律满足她的要求,眼下只是沐浴而已,丫鬟们立即去厨房提水来,没一会儿浴桶已备好温水。
“都出去,有事再唤你们。”
姝云不需她们伺候,浴室里只有她一人。
浴桶里水温合适,姝云没有着急沐浴,小凳上坐了片刻,等水温凉一些,才脱了衣裙沐浴。
萧邺一直关着她,姝云在寻一个能出去的机会。
倘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逃离,这次她会很谨慎很谨慎。
泡了凉水澡,又吹了些冷风,傍晚的时候,姝云染了风寒,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身子骨弱,换季时很容易生病。
丫鬟端来药,姝云苍白着一张脸,皱紧了眉头,将头撇到一旁,不想喝药。
“姑娘,您好歹喝一口,喝了药,身子才能痊愈。”
萧邺下值回来,听说姝云生病了,一进屋便听见丫鬟苦口婆心地劝她喝药。
他这个妹妹,素来是不喜喝药的。
萧邺吩咐道:“给我,都出去吧。”
萧邺接过药,在床榻边坐下,入目是一张苍白虚弱的小脸,唇瓣失了血色,神色憔悴,因在病中,她整个人没精打采,病恹恹的。
昨夜还好好的,他下值回来便一副病弱的模样,萧邺的心脏忽然揪得疼。
姝云看着他,眼里慢慢需了泪,她忽然垂眸别过眼去,眼泪从眼角流出。
“哥哥,药苦,我不想喝。”
因在病中,声音沙沙的,听起来分外柔弱,也更让人心疼。
她拿着锦帕,咳嗽几声,纤薄的肩膀颤动,满是弱柳扶风之姿,萧邺心疼,温声细语道:“听话,把药喝了。”
“蜜饯配药,便不苦了。”萧邺将药碗放在床头案上,扶着软绵无力的少女起身,依靠在臂弯。
姝云望着床头那碗热气腾腾的药,轻轻皱眉。
她依在男人的臂弯下,仰头看他,眼眶里还有泪花闪烁,哽咽道:“不喝可以吗?”
姝云委屈地看着他,纤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道:“哥哥,我有些不舒服,头晕晕的。”
萧邺急了,担心她的身子,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
烫。
萧邺道:“妹妹听话,把药喝了。”
话音刚
落,萧邺就舀了一勺药汁递到她唇边,看似是温声哄她,实则已不容拒绝。
姝云僵持一阵,慢吞吞喝了药。
萧邺一勺勺喂她喝药,许久药碗才见底。姝云唇间、喉咙里满是苦涩的药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