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贵人,药铺,迷情罂(4 / 5)

般跑开了。

宿远封一脸纳闷:“这干活居然还有人抢着干?”

此时,屋内便只剩下裴明辞、宿远封、姚濯平与叶隼恪四人。

姚濯平目光转向裴明辞道:“今日在药铺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宿远封心中暗忖,果然下午这事儿得说道说道,裴明辞在药铺里,不知怎的就给他安了人设,果然裴明辞心里有计谋。

裴明辞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刚才在那药房里闻到了一股迷情罂的味道。”

姚濯平微微皱眉,疑惑道:“药铺里有迷情罂,也算正常。”

裴明辞轻轻摇头,神色凝重:“那香味的浓度极不寻常。店里充斥着潮湿草药的味道,一般人很难察觉,但我自幼对香料敏感,还是闻出来了。”

叶隼恪心中一惊,道:“迷情罂多与青楼有关,难道这药铺和绮云楼有牵连?”

裴明辞点头,沉声道:“这迷情罂,许多□□物配方,淫邪药品都要用到。”

姚濯平眉头紧锁,望向裴明辞:“此事倘若牵涉绮云楼,其间隐情必不简单。”

裴明辞微微颔首,“今晚,便往绮云楼走一遭,探个究竟。”

宿远封自觉立了大功,轻仰起下巴,在那儿得瑟起来,这重大线索,竟被他这般轻易寻得,他当真是能耐非凡。

他矜持的轻咳一声。

没人理他。

他不甘心,复又重重咳了一嗓。

姚濯平不耐烦地瞥他一眼,道:“你染了病便赶紧寻个郎中医治去,不要将病气过给我们,耽搁了绮云楼之行。”

宿远封一噎,满心的炫耀被生生堵了回去。

裴明辞不紧不慢道:“此番算你一份功劳。”

宿远封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凑到裴明辞跟前,道:“夫人果真是英明睿智,慧眼如炬呐!”

裴明辞瞥他一眼。

姚濯平见裴明辞看向宿远封时目含‘赞赏’,更加不满,忍不住嘟囔:“怎得就这般算他一功?这线索又不是他寻得的,宿远封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明明是裴明辞的功劳。

宿远封被怼得哑口无言,一时气得眼眶泛红,欲要反驳,可念及姚濯平武艺高强,又怯了三分。

再思及平日姚濯平诸多语言讽刺,憋屈顿生。他又不是原身,事情不是他做的,姚濯平总将怒气撒于他身,他实在受够了。可他实在敢怒却不敢言。

裴明辞道:“哦?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莫不是也要给你记上一功?”

姚濯平心头一紧,暗悔自己怎的猪油蒙了心,因着厌恶宿远封,竟去反驳裴明辞的决断。他慌乱地摆了摆手,解释:“不是……我……我随口一说罢了。”

叶隼恪见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消消气,还是赶紧商讨绮云楼之行的计划要紧。”

裴明辞闻言,移开落在姚濯平身上的目光。

姚濯平见状,暗自松了口气,只是面上仍残留着几分懊恼之色,偷眼瞧向裴明辞,见她似是未再生气,才稍稍安心。

宿远封得志,心情畅快,对姚濯平哼了一声。

姚濯平瞧他小人得志,气得咬牙切齿:……早晚把他杀了。

午后,小杏走在街上,腕间那只裴明辞赏赐的手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她满心欢喜,觉得自从跟了夫人,那可真是无比光荣,不仅时常能在主子跟前伺候,还发挥了大作用,主子又是赏茶又是赐物,这般恩宠,让她深感自豪。

抬眼瞥见前头玩得开心的宿远封,不过如此,到底还是比不上她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彼时,姚濯平与裴明辞正交谈着什么。

宿远封手中紧握着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儿,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转身,欲与裴明辞分享,未曾想后背竟猛地撞上一人。

他匆忙回头,本欲开口致歉,待看清来人面容,刹那间,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脚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数步。

入眼帘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