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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确地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困境:你刚一进入这个副本,就身处一个明显带着危险色彩的仪式现场——这都是些什么?水缸、纸人、剪刀、涂着看不懂符文的符纸,还有镜子以及这些摆满一地不要钱似的白色蜡烛

这是在玩通灵游戏??

而这几个高中女生显然对你的存在并不友好。

你虽然不懂什么叫做“阿赞”,但从她们的态度来猜测,不难得出这是某种有特殊能力的身份。她们这样围着你,看似把你当作主人公,实际上却毫不关心“你”的晕倒,只在意你能否将仪式进行下去。她们也完全不尊重“你”的家人。

她们想利用你?还是想要作弄你?

不论是哪一种,似乎都显示了你当前这个身份的处境。

你的余光扫向一旁堵着教室门的桌椅。

说实话,以你的身体素质,面对这三个细条条的小女生,你若想要直接强行离开,推倒桌椅冲出去也完全不是个事儿,只是这样一来,你可能会失去这个身份在学校中的基本立足之地——这里可是高中。

高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现实中就算了,大多数情况下老师和学生们都会是正常人,但这里是副本。看着面前这三个小屁孩,你几乎可以看到这个高中是一个怎样一个由半大不大、似人非人的青少年构建的一个小社会。

而且此时不热不冷,明显并非假期所在的时间段,也就是说,你无法逃避接下来的日常学校生活。

而最糟糕的是,墙壁上、课桌上的文字都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这所学校并非国际学校,没有任何嘤文的标示或注解。

在你之前所经历过的副本大多允许你使用嘤语去沟通、理解,最不济你就当个混子,不去上课、不出门和人交流就完事呗。但现在完全不是这种情况。

换句话说,在未来的每周,都会有五天,让你不得不在一个完全陌生的语言环境中生存。

仅用了短短几秒钟,你已迅速抓好好眼前的利弊。

你不能立刻与这些明显怀有敌意的女孩彻底决裂,那样也许会让你度过眼前的困境,但长期看待,可能会让你孤立无援——她们说着花语,很可能副本里“你”会和她们走到一起就是因为相同的族裔,更大的可能是“你”也只能和这群会说花语的人在一起玩。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有玄学背景的你还会被赶鸭子上架到眼下这个局面——开玩笑,你可不信再熊的熊孩子也敢欺负一个能搞灵异的家庭的小孩;更不信一个再怂的怂包,也会乖乖在自己家里人做这种事的情况下还被拿捏着在半夜被扣在教室里玩这些。

与此同时,你也绝不能让她们继续认为你可以任人揉捏。

你必须在此时此刻迅速树立自己的威信,并在心理上压制她们对你的敌意。

你不知道这所学校还有没有别的花人,也许之后你可以和别人结交,但此刻,你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想清楚后,你彻底把本能性的慌张或退缩给藏起来,镇定而游刃有余地挺直了背脊。

你轻轻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缓缓地环视了一圈她们的脸庞,露出一种不以为然的笑容。

“刚才只是睡着了而已,”你平静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轻描淡写的从容,“你们又有什么好兴奋的呢?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其实你们才特别害怕?”

你的话语一出口,果然让几个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你暗自松了口气,确认了自己的判断:这些小女孩子虽然抱团,但她们并非真的坚不可摧。

“美玲,你说啊”戴眼镜的女生碰了碰中间的美玲,眼神有点闪烁。

美玲皱了皱眉,拍开眼镜的手,随即恢复了冷笑:“你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爸爸是阿赞?我们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跟你爸爸一样厉害。或者说,你爸爸也只是个冒牌货。”

她们好像在怕?在怕什么?

你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扫视着她们三个。

“美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