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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护,或者被称作‘公主’。我就是我,普通人一个。”

安玻没有给你丝毫的反应,只是继续用那无辜的、可怜巴巴的湿润双眼看着你,因而你只能艰难地继续说道:“我是说,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被尊重,应该被看作独立的个体,而不是被某种幻想或者标签所束缚。你可以理解吗?”

安玻的眼珠子好像瞬间就干涸了。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忽然咯咯地笑起来:“Oh~甜心,我说了,你就是太累了,所以才这么紧张!我明白啦,你是不是怕我会离开你呀?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如果你只是不喜欢我叫你‘公主’,我可以不再这么称呼你,不过我完全接受你这么喊我,”她玩味道,“我的女|权小斗士。”

你满心无语地看着她一脸幸福且自信的表情。

这个人,算什么“女朋友”?就算是对副本里的这个身体来说,她也不过是一个把自身扭曲的掌控欲施加在这个笨蛋身上的混蛋罢了。

重要的是这些称呼吗?

“你好像还是不懂我的意思。”你说,你想和她多解释一些,但仔细想想完全不必。你只是说:“这是我的房子,请你出去。”

是的,这里是你的领地。

你太过纠结于和面前这个人“情侣”的身份了,以至于让她——一个对你来说本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以退为进地步步逼着你去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这确实比那种纯粹的无赖要阴险得多,不是吗?

但事实上,这里是你的安全屋,是你毫无疑问的领地。

而她,一个陌生的闯入者,却堂而皇之地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居然还试图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甚至想剥夺你最基本的自由和尊严。

意识到自己的有着最本源的自由和安全后,愤怒的热度从你的胸腔升起,烧尽了你至今为止全部的被蒙蔽了而产生的不安和退让。

你决然地挺直脊背,清晰而坚定地朝她喊道:“安玻,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行为。这里是我的家,请你马上离开。”

你的声音响亮而有力,安玻转过身来,一脸错愕地凝视着你。

“宝贝,你这是怎么啦?”她就好像从来都想不到你会这样和她说话。

“你听清楚,这里是我的房子,你无权这样随便进来,更无权留在这里。现在,请你出去!出去!”

几乎是一瞬,安玻脸上的惊愕逐渐转化为委屈,她的眼珠子就像是一口井,很快就蓄满泪水,再次念出来装模作样的花语说:“科室,包被,窝吉系赏超顾泥,窝系金的爱(重音)泥呀(连读)。泥补腰这样凶嘛。”

她满脸泪水地看着你,眼神里尽是精心计算的真诚。

原来如此。

你几乎可以想象到她和“你”相处的时候,是怎样装可怜地用这些假把式骗取“你”对她的信赖。

——“她都为了‘你’学花语了,当然很尊重你啊~”

你肯定不会上当,只是用冷硬的声音强调:“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家!”

你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推搡着她往门口走去。

你的行动既出,安玻的委屈终于迅速瓦解。

你眼睁睁看着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而可怖。

她猛然睁大眼睛,原本湛蓝的眼珠变得黑漆漆一片,眼白逐渐被一种浑浊的黄色浸染,如同腐烂的蛋黄一般。

她的嘴角向上裂开,诡异而夸张的笑容下是一口黑黄黑黄的烂牙。

“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刺耳,带着某种非人的颤抖,“你应该感到荣幸!我的老天,你怎敢不乖乖地感激我给你这种宠爱!你们oriental女孩,不都是喜欢被这样宠着的吗?!”

随着她的话语,她的手臂也开始迅速膨胀,肌肉和骨骼扭曲地凸起,皮肤竟也呈现出斑驳的黄色,就好像她得了黄疸似的。

“我就是爱你这种可爱的小娃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