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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大家来玩吧。”

“好的。”小拉好像已经彻底放松,没什么犹豫就应下。

正如石头剪刀布一样,每一轮里,大家需要依次出“石头”(Petra)、“帽子”(Kapelo)、或“鱼”(Psari)——“石头”击败“鱼”,“鱼”击败“帽子”,“帽子”击败“石头”。

你眼前一亮,这个游戏好啊。对于不认识彼此的人来说,这个游戏难以度过;可对你们来说,也就是眨眨眼,就可以串通好要出什么。

不论是两两对局,还是四人团战,你们铁了心就是出“帽子”,几轮下来,全是平局。

“哎呀呀。”船长缓缓发声。

“你们这样作弊,对于饭局来说实在是扫兴。”船长就这么随口给你们定义了下来。

“你凭什么说我们作弊?”小方反驳。

是啊,你们既没有将小话,也没有打手势,只是眼神闪烁几下,就算是提交法庭,也只能说证据不足。

“像你们这样不停地平局,除了作弊,怎么还会有其它可能?”船长坚持她的说法。

并不由分说地示意服务员把你们四个人的分身各带走一个。

你和小方还好,小明虽然危险,到底还有一个分身在。小方,则只剩她一人了。

你们都看向她,她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拿起刀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饭。

船长对此很是满意。接下来的噫国松露烩饭和摩国的炖羊肉几乎没有时间隔绝地就被端上来,每一次她都只是让玩了一些简单的小游戏。

而比如噫国的一种赌运气的叫做la morra的游戏,则只在你一次性猜对所有人自发伸出来的手指数后,便宣告你的胜利和游戏的结束。

你心里盘算着一些事,便把软糯的、表面覆盖着黑色的松露碎片的米饭吃得更慢一些。

直到所有人都吃完了,你还在慢吞吞地咀嚼芳香四溢的米饭。

大家都在等你,你却拿起餐刀,割向自己的手。

你放了一小烈酒杯的血,而后递给船长。

“您尝尝呢?”你说。

船长的脸上出现瞬时的贪婪,她似是挣扎许久,其实几乎在你推出酒杯的同时,就已经被她抢走喝下,仿佛你的鲜血是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菜单上的正餐到此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自选甜点我们都没什么兴趣。不过,船长您对这来自花国的甜点酒品鉴如何呢?”你说。

从前面的游戏过程你就发现了,这个晚宴只要是在一定范围内,就是全凭船长意志来决定规则的。就像当初嘚国的实验室一样。

你们要守实验室规则,但具体要怎么做,怎么样算是一个真正合格的“学生”,却是教授说了算。

这也有好处。

好处就是船长以及教授的可交流性和变化极强。

既然是上哪里的菜,就要玩哪里的游戏,那饮下你的血,自然要玩花国的游戏。

你成了菜品的主人,你就成了规则的制定者。

船长显然地苍白了脸色,面皮以下的肌肉剧烈抽动着。她怒极反笑。

“那你说,玩什么?”她咬着牙问。

“划拳。”你用花语说,随后摇摇头,反正船长戴着墨镜,就算她此刻在瞪着你,你也没有压力,只是耍无赖一样地装无辜:“哎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翻译这个游戏,但您别担心,就像您的那些游戏一样,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同船长一样,你迅速地就开始了对局:“姐俩好啊,六六六啊…”你大声喊出行酒令,在船长反复翕动却发不出声音的时候指向她,“您不跟着我去说,那您可就已经是输了。”

“我并不懂花语。”船长抱紧自己的胳膊,整个身体都在对你表达着拒绝。

“语言不重要。”你胡扯道,“我们也不懂什么是tomatoma,但依然继续玩了下去不是吗?您这样质疑规则和游戏,恐怕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