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的态势,南絮抿了抿唇,果真多吃了两口。
段文裴苦笑:…这个时候倒是听话。
无法说话的谢晋,把一双桃花眼瞪成了杏眼,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要笑晕过去。
若是外面那些惧段文裴如鬼的人看见他这模样,怕是以为自己当真见到鬼了吧!
*
等南絮离开,段文裴才伸手解了谢晋的哑穴。
谢晋忍不住放声大笑,笑他竟然是个妻管严。
段文裴睨他一眼,“你还没成婚,你懂什么!”
谢晋摇头,“我虽没成婚,但我经历的女子可不少,可从未有人能降服的了我。”他说的有些自得,“哪像怀州你,被一个根本没把你放在心里的女子牵着鼻子走,怀州,你变了!”
变得不再那么冰冷绝情,变得不再心坚如铁,变得身上有了软肋。
“怀州,你有没有弄明白,你到底是真心喜欢这位二姑娘?还是,你只是喜欢这种爱而不得,想要征服的感觉?”
毕竟,就他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这位侯府的二姑娘,可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后宅女子可比的。
段文裴根本没怎么接触过女子,说不定只是一时新鲜…
段文裴锁了锁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着桌面没有说话。
谢晋知道,这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他拍了拍段文裴的胳膊,语重心长道:“你别怪我说话太难听。我也是为你好,如果真心喜欢自然最好,但若不是,与其这样给别人希望,让她有一天也慢慢爱上你,不如把你的情意收一收。怀州,赵家这个虎穴不是她可以闯的,表姨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咱们的事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第75章
不待段文裴细细思量他对南絮到底是何种心思,刘回进来回禀说宫里来了人,宣他进宫。
段文裴和谢晋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段文裴不敢耽搁,换了身衣裳,叫人套了车,出了伯府直奔皇城。
同一时间,南絮出了书房,在春芽等人的服侍下,穿过雨幕回了正房,丫鬟们掀起帘子,不待南絮跨脚进去,房内先窜出道橘黄的身影,正好撞在南絮的裙摆上。
南絮有些嫌弃地把金球提溜了起来,“你又跑哪去了,弄了这么身污水?这么大的雨,跑出去要是掉到了哪个土坑里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她嘴上虽嫌弃,手里动作却没停,说着拿出锦帕就去擦拭金球身上的污水,边擦边抬脚进屋,刚跨过门槛,迎面气喘吁吁走来一人,定睛一瞧,是送完东西回来的玉祥。
南絮上下扫视了眼,又看了眼手里的金球,奇道:“今个怎么了?你们俩都淋成这幅模样?”
春芽跟着进来,看着玉祥浑身湿透的样子也吃了一惊,就要拉玉祥下去洗漱换衣裳,临走前,南絮把金球塞进玉祥怀里,叫她们两个都下去洗洗。
嗷呜几声,金球甫一落入玉祥怀里就炸了毛,蹭蹭蹿到春芽怀里,呲着牙竖起尾巴凶狠地盯着玉祥。
南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人一猫便被春芽带了下去。
等南絮手里的书翻过两页,春芽也带着收拾妥当的一人一猫走了进来。
南絮放下书,揽住从春芽怀里蹦过来的金球,爱怜地亲了亲,才转头看向下首沉默不语的玉祥。
例行问了几句送东西的事,南絮随后问起淋雨的缘由。
“玉茗昏迷后,金球都是你在照顾
,除了我以外它最亲近你,刚才怎么朝你竖起尾巴,还用牙呲你?莫不是它身上那些污水,是你弄的?”
金球通人性,见南絮说此话,伸出爪子,竖起浑身的毛,吭哧吭哧地盯着玉祥。
玉祥白了它一眼,骂了声畜牲。
金球知道不是好话,扑腾着就要去挠她,被南絮紧紧压在怀里,“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事出有因,南絮不信玉祥无缘无故会这样对金球。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