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这么个道理。”说完劝萧镜,“萧太太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性格直爽,哪里想得到阿源这么小,心肠就这么恶毒?”
他知道,姚秀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不妨碍他也跟着睁着眼睛说瞎话。
萧镜见马二帮姚秀儿说话,想起姚家今时不往日,便哼了哼,不再发脾气,道:“我还有些公事还没处理,先去忙了。”又看向马二,“你如果没事,去看看阿源再回去吧。”
马二连忙道:“我能有什么事啊。阿源这次做了坏事,他|妈妈已经不在了,萧太太也不好太过管他,还是让我这个舅舅去管管他吧。”
萧镜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马二便提出去看萧源。
姚秀儿想到萧源搞这一出,差点让自己声名扫地,几乎没咬碎一口银牙,也正想着去寻仇呢,当下便道:“既如此,我带马二哥去吧。”
说这站起来,见阿昌在外面徘徊,便阴沉着脸问道,“阿斑那个贱婆子控制起来没有?”
阿昌连忙恭敬地道:“已经控制起来了。”
姚秀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控制起来了就好。”说完就带着马二往外走。
这时萧倩和陆泽步履匆匆地走进来。
姚秀儿看到了,笑道:“怎么一块儿来了。”一顿,收起脸上的笑容,“是不是看到外面的流言,特地回来看看?”
萧倩道:“那自然,我可担心死你了。”又问,“没事吧?”
姚秀儿摇摇头:“我能有什么事?不都平息了么?”又看向萧倩,“不是说今日有实践课,缺席不得的么?家里没事,你们赶紧回校吧。”又看向陆泽,“阿泽,有劳你跑一趟了,我们家没事的。”
萧倩听了便问:“那我这就和阿泽回去。”顿了顿又问,“萧源是瓦砾,你是玉器,万不可因为他这样的瓦砾而伤了自己,不然我会担心的。”
姚秀儿笑道:“你放心好了。好啦,快回去上课吧。”
马二在旁满脸堆笑地跟萧倩和陆泽打招呼,萧倩和陆泽应了一声,都没有正眼看他。
这样趋炎附势又没本事的人,他们都很瞧不上。
姚秀儿目送萧倩和陆泽离开之后,便带马二去萧源那个院子。
院子,马二二话不说,上去揪着萧源就是一巴掌:“你这个该死的小兔崽子,我姐姐死得早,没教过你,今日我这个舅舅就来教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诚实,什么叫做善良,省得你以后再用这种阴损的招数害人。”
萧源挨了他的一巴掌,一张脸瞬间高高肿起来,牙齿也掉了几个,可是他仿佛不会疼似的,声音沙哑地问:“阿斑呢?”
姚秀儿看到萧源这个样子,马上想起萧源母亲从前那副高傲、不讲自己放在眼内的样子,恨意从心底翻涌而上,再想到今日差点丢了大脸,再也忍不住,上前揪住萧源,又给了他另一边脸一巴掌:
“你这个贱胚子,还有空问别人?你以为今天这样,就能毁坏我的名声吗?现在,我明确告诉你,不能,反而是你,从今天开始,将生不如死,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怎么设计我!”
萧源又吐出几颗牙齿,他左右脸都高高肿起,如一个发红的球,眼睛,也因为生理上的痛楚而蓄满了生理盐水,可是他还是没有哭,仍然坚持问道:“阿斑呢?”
姚秀儿见他居然不哭不闹,一下子被激怒了:“阿斑?你想要她活着吗?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等会儿,会亲自弄死她,在你面前,将她千刀万剐。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好好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
她说到这里,又扬起手,准备再给萧源一巴掌。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就被一只手捏住了。
姚秀儿以为是马二,马上厉声道:“马二,你敢拦我?”她之前叫马二一声马二哥,不过是表面功夫,实际上,她完全不将马二放在眼内,此时心中恨意翻涌上来,连意思意思给马二一个好脸也懒得做了。
马二马上叫道:“不是我。是你二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