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回去休息吧?临床研究方面的各项数据,我们都会记录的。”
萧遥和刘时芳也的确累了,因为自从志愿者发高烧之后,两人的精神就一直高度集中,当下点点头。
一起走向临床部的大门口时,刘时芳看向萧遥,语重心长地道:“萧遥,我们搞科研的,应该坚持自己的见解。”
萧遥听了,有些不解:“我们这是理论推论和研究,虽然理论上没有问题,但是难保临床试验有问题,毕竟如果确保临床试验不会有问题,那根本就不必进行临床试验了。”
刘时芳听了就道:“所以可以坚持到临界点才同意抢救。对重症病人来说,刚才那情况进行药物降温和濒死时进行紧急抢救其实没差,所以我们可以坚持到最后一刻。”
萧遥听了,思索良久,才道:“我同意坚持真理,可是当我无法确定自己是真理时,我还是把人命放在第一位。”
刘时芳教授听了,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道:“你啊你啊,科研水平很高,可是心地太软了。诚如我和许留声说的一样,这重症病人,抢救的话早几天迟几天都是要死的,还不如放手一搏呢。”
萧遥想起在大林基地以及离开大林基地一路逃亡的日子,苦笑着说道:“或许,我见过太多的死亡和朝不保夕了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些。当然,如果是志愿者的意愿,那么我会遵循他们的意愿。如果不是,我还是会以抢救生命为先。”
这是她现在的想法,她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改变。
刘时芳听了,停下了脚步,目光直直地看向萧遥,肃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