瘀伤,睫毛的影子落在眼下,像两片小扇子。他一声不吭。

霍狄说:“我自己找到了。”

他把崭新的怀表拿出来。岑良平见了,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话也训不下去,只好转身进驾驶室,直接关上门。

徐秀开了一夜车,现在还在房间里补眠。卡车的走道里,只有他们两个。

岑越抬起眼睛,瞟了霍狄一眼。

“你什么意思?”他小声问。

霍狄把伤药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