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漫步在漫天飞扬的雪花里,浪漫得好像到了白头。
只是想着,一个呼吸间,温浅筠忍不住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秀发散在羸弱的肩上,柔婉不乏大气的脸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她好难受,下意识又想到丢弃一贯温和的体面躲进衣柜里,缩成一团,幻想自己被小已抱着。
陌生的环境里想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和别人一起过年,而她望眼欲穿到了今天都还抱着她或许会回来的期望,离开今天一晚都担心会错过她回家的消息。
她毒沁骨三分,已无药可救,自我折磨,气息奄奄。
迷迷糊糊间,身上突然感觉到被重物压着,好不容易睡着的温浅筠陡然惊醒。
身上压着一团黑影,浑身酒气的俞沉压在她身上,双手正很没有耐心的拉扯着她穿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鼻息间烟酒混合的味道让人想吐,温浅筠刚想开口说话,下一秒嘴唇被堵上, ”唔”
俞沉喝醉了,做事也不管不顾起来,温浅筠拼尽全力才推开些许,压着声音怒斥, ”俞沉!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协议, ”
喝醉的俞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协议,不管不顾的抓着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声音带了些怒气,情绪都发泄在温浅筠身上, ”你是我老婆,我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
在楼下喝酒的时候,兄弟和叔叔他们怂恿着他早点要孩子,说什么领证了就是他老婆了,不要太随着她的性子来,这样才能压制得住温浅筠。
在酒精的作用下,俞沉自己都忘记了,他和温浅筠现在真实的关系。
其实最开始答应温浅筠,不过真的只是为了有个体面的妻子,追了一年也半点不为所动,他也没了耐心,不奢望温浅筠会爱他。但好像一有了那张证,他就对温浅筠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占有欲。
撕拉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温浅筠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对俞沉有反胃的感觉。
“不! ”胸口一凉,温浅筠领口大开,黑暗中俞沉的手往她下身探去,力量的悬殊让她一时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于是情急之下,她满脑子都只剩下谭叙已那张脸。
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温浅筠挣脱开俞沉的手,反手摸索着她放在枕头下的电棒,电流声在耳边响起,温浅筠没有丝毫犹豫的往俞沉腰上电过去。
烂醉如泥的俞沉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砸出沉闷的一声,温浅筠愣了好几秒,慌乱整理好衣服,劫后余生的她不等俞沉再恢复力气来压制她,拿出手机就果断报警。
大年夜,折腾到了警察局俞沉的酒都还没有彻底清醒,坐在椅子上,语气很嚣张, ”我跟我老婆过夫妻生活有什么不对吗?麻烦你们查一查,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吧? ”
俞沉的声音不小,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听到了,纷纷向她投去目光,只有坐在离他最远角落里的温浅筠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同样有个词叫婚内□□你知道吗?结婚证不是免死金牌,只要她不愿意,你做任何行为都不受法律保护,甚至可以被认定为□□罪,她有追求责任的权利! ”闫潇不轻不重的拍下做笔录的笔,狠狠瞪了醉醺醺的人一眼,倒了一杯热水坐到温浅筠身边。
声音明显的放柔了, ”有没有哪里受伤,需要做伤情鉴定吗? ”
温浅筠动了动唇,她的两只手臂很疼,那是俞沉按住她的时候弄得,疼到好像脱臼了。
机械的摇摇头,温浅筠回答, ”不需要。 ”
说完,温浅筠突然叫住闫潇, ”闫警官,这种情况我可以申请结束婚姻关系吗? ”
“如果你想和他离婚需要你和他再协商,协商未果,你可以提起诉讼。 ”闫潇回答。
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闫潇一贯公事公办的冷淡表情里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疼惜,不仅仅是心疼温浅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被婚内□□,也心疼她为了谭叙已而选择的婚姻,没想到是一场深渊。
邝觉觅跟她说过温浅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