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鲁尼亚王国,生病,尤其是发烧,其实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羿玉只能先想办法降低自己的温度,同时思考应该如何给自己治病。
喝了一杯热水之后,喉咙舒服了一些,羿玉总算有了点主意。
之前有一次他和史蒂夫在蓝胡子酒吧等着发工资的时候,曾听到有人闲谈,说码头附近搬来了一个很会治病的药剂师。
当时羿玉没怎么注意,只是听了一耳朵,现在确实有些意动。
他将额头上的湿棉布拿下来,试探了一下温度,还是很烫。
不能再耽搁了。
羿玉下定了决心,将小火炉熄灭,房门锁好,离开了白枫街1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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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蓝胡子酒吧里,客人并不多,但也不算少。
乌维·泰勒给码头工人们发放完“半截儿”,一进到蓝胡子酒吧,就看到沃尔夫·泰勒坐在吧台前,正在捣鼓他那个小挎包。
“哦,小毛毛,如果你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包,可以告诉玛丽,用不着为难自己。”乌维·泰勒将空箱子放在台面上,瞥了一眼那个粗糙的挎包。
真不知道小毛毛犯了什么毛病,昨晚忽然要找布、找针线,然后自己对着蜡烛忙活了半天。
当时酒吧里其他人看到那个画面,惊悚得简直像是看到一匹马在说人话。
沃尔夫·泰勒正在用针线加固挎包边缘,以及包带与挎包的相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