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了一周,什么也没问,只叹了口气。
医者们都出去了,只留了一位老大夫在房间里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温辰安没有说话,他口腔里血腥味太重了,他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吐出血来。
羿玉站在温辰安身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温老爷也从窗边走了过来,看着二儿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秋妃,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啊——”温夫人紧紧握着温秋妃的手,看着温秋妃一步步走向死亡,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肝肠寸断一样的痛苦。
温秋妃反握着温夫人的手:“太太不要难过,都有这么一遭,我只是……先走一步。”
一旁的温洲白听不下去了:“秋妃兄,是不是有人害了你?”
羿玉注意到,温洲白这句话一出口,温老爷便皱了眉,似是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只闭口不言。
“我不知道。”温秋妃摇头,面色已反常地红润起来,看得几人心里直往下坠,“趁着最后这会儿时间,我有些话想说……”
温夫人原本抹着眼泪,时不时往外面看一眼,听到温秋妃这么说也不看了,痛苦又专注地听温秋妃费力地交代遗言。
“老爷太太,我父母早逝,如今也能一家团聚了,唯独对不住老爷太太的栽培,若有来世,秋妃再报……但求老爷太太不要再记挂我,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