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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那么多,这个问题只是问你还要不要玉佩,没让你选择要不要舍弃锦氏公子的身份。”

“师尊……”

锦玹绮神色躲闪了一下,被猜中所想,而且自己还理解错了师尊的意思,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公冶慈看着他仍在纠结的模样,更觉得头疼,眼下却也只能耐心的说道:

“如果想要,就提出这个要求,如果不想,那就再不考虑。”

如果单纯是这个问题,似乎就简单多了,锦玹绮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锦氏长老却又抢先一步开口——是越发觉得九公子这位师尊很是平庸不堪:

“你这师尊没本事,不但是要弟子抵挡宝物来救命,怎么,现在又要弟子豁出脸面,来求人”

这一次,公冶慈终于开口和他进行对话:

“长老似乎心情不错。”

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是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就连锦氏长老也一时卡壳,皱眉看向他:

“说这个干什么?”

储物戒已经发送完毕,公冶慈背手在后,转身正面看向他,露出一个温和如春风的微笑,徐徐说道:

“长老衣着素简出现此地,面容又有忧虑难掩,容我斗胆猜测,其实是为了求医问药而来,对么,能够让锦氏屈尊前来秋叶城药王楼,可见此人是患了重病,锦云城无人可医,才来药王楼碰碰运气,而能让长老陪同前来——又是不怎么重要的长老,那患病之人,应该是庶出的公子了。”

“你——!”

锦氏长老脸色涨得通红,因为竟然被这么一个人评判为“不重要的长老”,却又对他说的话无法反驳。

“别急嘛,等我说完长老再急也不迟。”

公冶慈的心情倒是很好,笑容更加柔和——只是会不会让看的人心情美好,那他就不保证了。

“既然是重病求治,应该愁苦万分才对,长老却又心情很好,甚至好到特地前来教训早就离家出走的公子,想来是贵公子的病情今日得到了很不错的,而今天药王楼只发生了一件事——”

这件事情是——是师尊拿过来的蛇杀血藤!

锦玹绮立刻会意,眼睛明亮的看向师尊,心中想难道师尊是想要借由此事来反驳长老么,长老说师尊要靠锦氏救命,但现在锦氏公子却要靠师尊拿来的药材救命——虽然这位庶公子和自己是亲兄弟的关系,但此刻他却也顾不上可怜对方,只想叫师尊能够找回面子。

公冶慈看向锦氏长老,微微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楼主大人得到了一味解毒的良药,不过某些解药,能够解毒,可不解蛊哦。”

什么意思?!

锦氏长老怔在原处,急促的质问声却是从身后发出:

“道君的意思,难不成是说七公子所中之毒是蛊毒?!”

嵇乐生也已经随之来到这方庭院,听见了公冶慈说出口的话,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那道身影,这是未曾想过的可能。

蛊毒之物在瑶连山脉附近的城镇倒是无比泛滥,但那些炼蛊之人轻易不会远离故土,况且远隔千万里,不该泛滥到他们这里来,至少嵇乐生在秋叶城开设药王楼许多年,从未遇到过蛊毒相关的病症。

而且——锦云城中的医师,也不是没考虑过有人用蛊来残害七公子,却并没有什么发现,这是已经和嵇乐生说过的事情。

那真慈道人这句话的意思,难道说是一种他们无法察觉的蛊毒么。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无论是锦云城的医师,还是他自己,其实对蛊毒的了解都很浅薄。

而回想起锦七公子的状况——服用过蛇杀血藤之后,身上红晕确实减弱不少,而且也能够睁眼,能够断断续续的说话……但红晕并没有完全消失,甚至仍在试图继续蔓延。

说话之间,嵇乐生已经快步走到了公冶慈的身边,想问更多,真慈道人却是摇头:

“七公子?我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