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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非笑的看着他,直看的镇令冷汗直冒,声音也越说越低,最后终于闭嘴了,公冶慈才拂了拂衣袖,慢悠悠的说:

“镇令大人是在猜我心中所想吗?真是自信的让人意外。”

镇令:……

镇令一下子无比的困窘起来,这句话无疑是在说他完全猜错了方向。

公冶慈看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民众,并没心情继续站在这里供人围观,于是便抬脚向前走去——目的地,自然是郑月浓与花照水两个人所在采芝堂。

他往前走,人群匆忙为他让开道路,身后几个弟子不知道师尊又在谋划什么,但以他们的经验来看,不按师尊的吩咐行事,总觉得要大事不妙啊。

心中为这位倒霉的镇令怜悯一番,几个人就也跟着师尊的步伐朝前行走了。

镇令看着他们就这么准备去找人,更是以为自己触犯了什么很大的忌讳,小跑着跟在公冶慈的身后,询问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又纠结面容,近乎祈求的说希望他们师徒一行人,能够多停留片刻。

周围的民众也跟着劝说,希望能多待一两天,那样就能帮忙看诊更多的病患了。

得寸进尺的贪婪,还真是毫无任何意外的出现。

公冶慈露出戒尺在手心敲了敲,忽然开口问:

“镇令大人,你知晓为什么我这位最小的弟子要让人背着么?”

镇令听闻,连忙朝着那被人背着的小孩子看去——他不是没好奇,怎么会带着这么小的小孩子出来对付蛇妖。

但风雅门之事,又岂是他一个小小镇令能够知晓的呢。

第32章 现在要怎么办风雅门的弟子就是这样敷……

为什么要让林姜背着独孤朝露过来——

这个问题,是连林姜和独孤朝露两个当事人都一头雾水,一个初次见面的镇令,当然更无从猜测。

但公冶慈问出这个问题,本也没有指望镇令给出回答,他只是顿了一下,就自行将答案揭晓:

“方才,为了对付两条蛇,我这位小弟子修为尽失,性命濒危,可这些弟子里只有郑月浓一个人会医术,按照原本的计划,此刻月浓应该早就结束看诊,正好可以为我这位小弟子调理灵脉,但现在要怎么办呢,要她怎么选择才好呢。”

他停下脚步,目光朝着前方不远处另外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地方看去,那是郑月浓与花照水两个人看诊的地方,此刻,在人群包围之中,郑月浓忽然从人群中冒出头,露出一张布满汗水,焦急慌张的脸庞,朝着公冶慈的方向看来——她听到了。

听到了师尊的声音。

听到了师尊说师妹朝露快要死掉的言语。

***

本来已经被清场,只有郑月浓于花照水两个所在的采芝堂,早已经被焦急着想要看诊的民众围的水泄不通。

本该只有被蛇咬伤的患者排队看诊,在郑月浓破例为一个其他病症的患者看诊之后,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破例了一次,那就挡不住破例更多次了。

乃至于不知道怎么回事,排队看诊其他病症的人,竟然早已经超过了蛇伤患者,郑月浓一边看诊一边问询是否还有蛇患未看的人,可围着的人那么多,她的话完全传不出去,别人的回答她也完全听不到。

每个听到她或者被蛇咬伤患者的人,都当没有听到,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时间还有那么多,只是多看自己一个,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花照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郑月浓忙的焦头烂额,视线一转,又看向企图朝他靠近过来的人。

“我只分发有关蛇患的药包,别离我那么近。”

他冷冰冰的,不加掩饰的嫌弃表情,让周围的民众果然后退了一下,却又忍不住小声议论。

“风雅门的弟子,也太过高傲了。”

“就是,看着长得好看,一点也比不上小医师的平易近人,这脾气可真是好大。”

“不会是自以为长得好,觉得靠近就是想碰他吧,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