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颇为愁苦的说:
“学的太杂,早就忘了,谁让我是卑贱之人,没有人正经教导我功法,只能从门内书阁,或者山下书市等地随便淘些功法乱写一气了。”
又道:
“掌门师兄,不会打算用莫须有的罪责来惩罚师弟我吧。”
掌门:……
这样的话说出来,让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又有些无法回应。
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就算是前任掌门——即是他们的师尊,因为公冶慈有修行天赋将他收入门内做亲传弟子,却也因为他太过痴傻,性情也不讨喜,而渐渐忽视了他的存在。
除却大师兄——即是如今的掌门师兄,偶尔记得查看真慈的功法,其他既然要么当他不存在,要么便只会戏弄他。
谁能想到,还会有反过来被真慈戏弄的一天呢。
一时间满庭寂静,最后还是公冶慈开口打破了沉静。
“好了,我知晓昨日的言行,叫诸位师兄不满,这样好了,我不要任何酬劳,帮宗门解决一桩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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