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微的汗珠,他随着陆听寒的摆弄而伸长脖颈,显得色.情而勾人,像是引诱着别人用手指勾起正面的圆环。
陆听寒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视线恰巧瞟到身下裙摆下的黑丝,小腿细而直,或许是因为热,庄澄是曲着腿的姿势,把大腿也露出来半截。
新西兰南岛冬季寒冷,夏季凉爽,这家民宿里不配备空调,他一个人睡在这里穿着一身厚衣服可不行。
他之前在家里瞥见过,庄澄睡衣底下白洁的后背与锁骨,可不能被捂出问题。
陆听寒迟疑再三,还是决定帮庄澄把衣服脱掉。衣服是紧身的,穿上容易脱掉难,陆听寒也只好上床,帮他解扣子。
“我的奖品!”庄澄嘴里喊着,左腿胯在他右侧的陆听寒的腿上。
“还惦记着奖品,小财迷怎么不问我要?”陆听寒怀疑自己在庄澄那里的形象,难道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还是很难爆金币的铁直男?
庄澄不回他了,而是转头把脸埋在陆听寒撑着的手肘旁边。
陆听寒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劲,自己对庄澄究竟是什么感情?
是单纯的照顾,还是已婚后的占有欲,抑或是尚且蛰伏在心底的爱?
陆听寒脑中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把他的衣服扒了,却留着假发和choker没有摘掉。
当然,也包括黑丝。
陆听寒凑在他的耳边,在感受他凌乱的呼吸的同时,问出了一个问题。“现在还想吃吗?”
“想!”庄澄哼唧一声,与其慵懒但勾人,又把自己的身体蜷紧了几分,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
但同时,身体是朝向陆听寒的方向。像企图寻求依靠的猫崽,弱小可怜。
陆听寒闻言喉结不自觉滚动,身体也炽热起来,但对这种事十分陌生的他此时有些无措,又有些期待。
他用另一只手扭过庄澄埋在他手肘的脸,细细端详。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准备给自己做一些建设。
双眼紧闭,面色酡红,唇红齿白。
庄澄似乎感受到有人捏他的脸,小脸皱巴巴的,嘴被捏着小小地张开,这个表情,莫名的有些可爱。
陆听寒被逗笑了,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目的。
下一刻,却有一只脚,缓缓地从陆听寒的双腿自下而上移动,停留在某处。
陆听寒脑中宛如烟花炸开般,失去应有的理智。
他起反应了。
对庄澄起反应了。
不应该啊,之前在温泉的时候,明明用手碰到了,都没有反应。
只过了一天而已,他难道弯了?
庄澄双眼仍然紧闭着,不一会儿,眼睛舒适了许多。不仅如此,身体也凉快了许多。
是陆听寒关了头顶明亮的灯,开了一盏床头小灯。
在蒙眬的光线下,庄澄不再畏光,正面躺着,陆听寒好像觉得庄澄在对自己笑。
他俯身吻了下去,是一股蜂蜜酒的味道,甜腻、诱人、纯粹。
一种经过时间的洗礼与酒精发酵后的辛辣。
庄澄熟练地回应陆听寒的吻,尽管意识不清明,但他的吻技还是很高超的。情不自禁地迎合、挑拨、吮吸。
毕竟和前夫练习过很多次。并且打算在婚礼上狠狠地秀一波恩爱,最终结果却只在婚礼上变成了和陆听寒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一点浪漫都没有。
现在,所有的成果由陆听寒享受了。
陆听寒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几息之后,无师自通,回以更热烈的吻。
若是庄澄清醒着,一定会感慨上帝为他开了一扇又一扇的窗,怎么这种方面的学习能力也那么强?
庄澄嘴上忙着,手上也没闲着,两手抵住陆听寒的腹部,上乘的衣料被揉出许多褶皱,却没有实质性的脱下。
陆听寒自然也忍不了他的手,有种看似在脱衣服,实则在撩拨自己的诱惑。
腹肌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