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已经乌青。
姬青翰道:“徐忝,半月之内,找不到凶手,提头来见。”
从衙门出来,姬青翰便止不住咳嗽,楼征连忙叫了辆马车,快马加鞭赶回住处。
“大人,那徐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不让属下一剑了结了他?”
姬青翰:“徐忝这人贸然激进,胆子却大得很。半月的军令状,三四百号人,够他查的,若他拿不出结果再问罪也不迟。孤在意的是,这案子有些蹊跷。”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两侧行人少了许多,姬青翰掀开车帘,命楼征转道去白洛河堤。
河堤边游行的队伍落了一地柏枝香灰。
巫礼不在。
姬青翰失落地转过头,他扫过满地的彩旌,指挥着楼征往上游走。
大约走了一刻钟,两人抵达那块巨型石碑附近,姬青翰瞧见碑下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背着行囊的书生。
书生身穿着朴素的长袍,系着一条雀翎纹的腰带,头戴着一顶当地特有的彩锦小帽,手持着三根松香。
书生站在石碑前仰望上面的字迹,隔了一阵,他阅读完了上面的刻字,从行囊里掏出一壶酒、一碟花瓣,放在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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