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浊气说:“该让我负荆请罪的。” “不急,有的是机会。爷又不吃人,不会真把你怎样。”时泾同情地望他一眼,复又忧心忡忡,“初六了,若是从衡州运了粮草来也该到了。” 他们驻扎在朔漠西边与陇溉平原交界附近,依靠衡州供给粮饷,可这期间已经断了几月。 柯守业神色骤然变得肃穆,说:“押运队今早刚到了……” “欸你不早说!我这就告诉爷去……”时泾猛地一拍脑门,掉头就要跑却被扯住。 柯守业面色古怪,全然不见喜色只有晦暗一片,“来的不是什么好事。”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