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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同时也可以把不必要的谣言除去,所以由我来询问此事。如果你还有可以找到的家人,你现在也办起了公司,如果不方便把人带到哥谭一起生活,我们可以帮忙;如果你已经没有爱人,而有想要结婚的新念头,我们也可以给你介绍。”

听到介绍对象,史蒂夫屁股底下的沙发好像有了生命,在驱赶他的屁股。

但是玛莎出发点也是好的,史蒂夫便说:“我过了那个年纪,没那个想法,也不想耽误别人了。”

“你才四十岁,你的人生还长着呢,找一个妻子你们可以互相照顾,经营一个家庭,就像我和托马斯一样。”

史蒂夫自觉自己身上问题很多,随便结婚,他万一再次不知道怎么的就离开这个世界回去,那么留在这里的妻子怎么办?

隔着一个世界的距离,像两条相交线短暂靠在一起,而后一路狂奔着,奔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他随意结婚,也对那位并不可能存在的女士不公平。

何必呢?

当然,这样的原因无法和玛莎说,史蒂夫便说起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前些天还看到妻子跪着服侍丈夫的海报,我认为我们的国家,对于女性权力还是不够重视,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而不是那些宣传里那样,丈夫高妻子一等。”

玛莎微微后仰,为他突然转移话题,也为他说出来的话。

史蒂夫笑笑,指出一个问题:“就像布鲁斯可以姓韦恩,但其实也可以姓凯特嘛。再比如,我会下意识想要称呼玛莎你为韦恩夫人,而不是凯特夫人,或者凯特女士,但反思来,为什么会有这种下意识呢,为什么不基于玛莎你本身姓名来称呼你,而要用托马斯的姓呢?”

玛莎一下子就忘了什么给史蒂夫相亲的事情,而是睁大眼睛:“史蒂夫,难道你是女权主义者?”

史蒂夫摇摇头:“我支持平权。”

“基于现实因素来说,韦恩家的一切以后都会给布鲁斯,所以布鲁斯姓韦恩是必要的。而凯特家可不属于我,所以布鲁斯改姓凯特也拿不到凯特家的财产,那些都是属于他舅舅的。当然我也认为这样的分配不合理,但是一直如此,大家约定俗成,我无法改变。”

玛莎又想起自己是如何和托马斯走到一起的,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但也不是看不见她的姓被隐没,而冠上夫姓,她本身成为韦恩夫人这个符号,而不是玛莎凯特本人。

当然,她凯特的姓也来自于她的父亲,而不是母亲。

这些她都能看到,也在接受或者说忍受着的。

“也许我说我自己看过《第二性》会让人觉得诧异,但是我认为那本书值得所有人都去看。我的父亲是个军人,他酗酒,家暴,而我的母亲则忍受着这些,照顾着家庭,照顾着我和父亲,失去她更多的可能。‘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变成的’,我母亲先天有着发展成厨师、画家、科学家等等发挥自身价值的身份,但是她和周围很多女性一样,在后天的规训下,被变成了妻子、母亲,每天都有家庭琐事,重复着家务,在家庭主妇的框架里度过一辈子。如果我没有和母亲分离,我应该让母亲走出家庭,去实现她被一步步剥夺的那份先天可能的。”

玛莎诧异:“史蒂夫,一般人可不会有你这样的想法,你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想的?”

史蒂夫目光有些飘忽,让人能够看出他在思考着什么。

“其实以前我也没有思考过这些,毕竟我也算是第一性视角下的受益者,惯性地认为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只要良心还在工作,只要不被蒙蔽,我就会发现,平等,就像冬日里的春风一样,脚步迟缓。”

后世各种女权主义运动层出不穷,女性群体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发声,一直向上走,史蒂夫只要不是瞎子、聋子,或者故作聋哑,就不会注意不到她们的诉求,她们的主张,她们的愿望。

玛莎突然问自己一个问题,自己和托马斯准备给史蒂夫介绍对象的时候,是否有过找一个女性,来照顾史蒂夫,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