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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两人中间的微弱阻力消失,他直接将人压紧入怀,贴着贺琨的唇,含糊暧昧地说:“还没够呢,宝宝。”

贺琨才得以缓和半口气,还没弄懂纪明冉话中的意思,结果再次被圈入怀中亲咬,他感受着两人身体的变化有些害怕,纪明冉今晚疯得够呛,他不住地往后缩缩,意图挪开臀部。

对面却轻声哼笑,贴上贺琨的耳鬓厮磨,低沉沙哑的声音直往耳朵里灌。

贺琨不由打颤,偏头露出脆弱的侧颈,躲避着五感过满到无法承受的亲昵。

“阳台秋千,还是餐厅‘吃’你准备的晚餐?”纪明冉手往下滑动,摸到了贺琨固定衬衫的腿箍,更加恶劣道,“西装别脱,我想看。”

纪明冉的声音如同过电般,内容更是不容细想。

贺琨脸色涨红,上一世他也喜欢在这样贴着承受方说些撩拨的话,并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贺琨却只想把纪明冉的嘴封上。

纪明冉说的,他一个也不想选,贺琨用力挣扎起来。

毕竟是成年男子力气不小,纪明冉没有防备,竟然真的让贺琨从怀中逃出去了。

他盯着贺琨,如同看着突然逃跑的猎物,目光阴沉而充满欲望,嘴上却噙着悠闲的笑。

“阿琨要去哪?”

“嗯?”

压迫感极强,贺琨往后缩了缩,吞咽口水,缺氧的脑子反应了一会,“我还没求婚,冉冉。”

纪明冉看着贺琨,舒展的洁白西装上已经多了些不自然的皱痕,面色已经染上一层薄红,嘴唇更是从淡粉变成了不自然的红,透着被欺负狠了的水光。

明明刚才还在哀求着摇头,现在却依旧记吃不记打,表情好认真地说着要向自己求婚,可爱得令人无奈。

想着这场求婚背后的阴谋,纪明冉胸口微微抽痛,他强行将不适的感觉忽略,再次朝贺琨走去。

意味深长的语气里满是恶意,表情却很是苦恼,“只好看阿琨今晚的表现了。”

贺琨是在卧室醒来的。

他昨晚睡着的时候已经累极了,连公寓什么时候被清理干净都不知道。

他缓缓坐起,将宽松的居家外袍系上,将厚重的遮光窗帘打开。

午间的阳光穿过指缝,有一圈柔和的光辉,光源正是指间那枚素金戒指,以极简线条勾勒,表面打磨得温润。

回忆涌上心头,贺琨还记得昨天晚上,他努力地配合冉冉,折叠或固定身体动作,想去完成要求,可是总会有新的要求。

“嗯?又在偷懒了啊”

回应纪明冉的是几声哭腔与闷哼,贺琨浑身酸软脱离,他看着纪明冉睁着眼睛胡说,可连为自己争取权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机械地摆弄。

“我看,阿琨也不是很想订婚。”

最后一个字随着动作咬得格外重,纪明冉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向来温和的面容微微扭曲。

贺琨没有办法,双手双脚酥麻,如同被灌铅般沉重,又只好无助地配合起来。

纪明冉轻啧,恶狠狠地接替贺琨脱力了的手臂动作,毫不怜惜地压住那双肌理匀称的腿,发狠故意往脆弱处去,感受着,然后更加兴奋。

进入了后半夜才结束,贺琨已进不行了,纪明冉才牵起他无力的手臂,将戒指从戒指盒内取出,为几乎失去意识的贺琨戴上,“晚安,未婚夫。”

卧室门被推开的响动,打断了贺琨的思绪,原本带着凉意的戒指也因为昨夜的事变得滚烫。

纪明冉穿着白色丝绸居家服,系着浅咖色围裙,眉眼温和:“吃早餐吗?或者应该说是午餐?”

贺琨手还搭在窗前轻盈的白纱上,闻声抬头,就看见纪明冉浅浅笑着,迎着窗外阳光,整个人渡上了浅金色的光辉。

似乎已经过上了最想要的生活,贺琨眼眶有些热,他赶忙移开视线,往洗漱间走。

“咳咳,好,你先,我去洗漱完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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