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焉翘起腿,得意又张扬,“老天爷的赏赐。”
“你是做什么的?”茭白问道。
姜焉把身前的一缕发丝绕在了手指上面:“玩儿音乐的。”
茭白耷拉着的眼皮一掀,音乐?《断翅》里最骚的小受是搞音乐的?要不要这么炸?
“很意外?”姜焉前倾身体看茭白,又凑过去,趴在床边近距离看他,喃喃自语,“你这眼神……”
姜焉激动地抱住茭白:“我有感觉了,哈哈哈,我来想法了!”
茭白耳朵上一湿,他蹙眉:“你亲我干嘛?”
“哎呀,一时没忍住,我只亲两种人,一种是给我钱的,一种是我喜欢的,你很有趣。”姜焉摸他脸上的青色血管,鼻息里发出富有技巧的黏糊喘息,眼中全是风月,“亲爱的,你要是能做1,那我随时欢迎,不但不收钱,还给你钱买好吃的。”
茭白受不了这种调情法,他不能接受毫无情感根基的亲密行为:“你能把手拿开吗?”
“恶心到你了?对不起。”姜焉很抱歉的样子,撤开前还捏了一下茭白的脸,他挥挥手,走得很渣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