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精神绷到了极致,各种防备,也还是不能把意外发生的机率降低为零。
好在没搞出狗血的事情。
茭白可不想在今天这样一个场合,被当成笑料。因为他代表戚家,他出丑了,戚家的股价铁定要跌上一跌。
休息室里,岑毓为爱人清理掌心的伤口,她心有余悸,幸好她反应够快,及时拦住了他的脚步。
易辙看着窗外的阴云,唇峰压平:“阿毓,我好像有点……”他不确定地说,“不舒服。”
岑毓吻爱人英俊的下巴,她将自己汗液未干的脸埋进他颈窝:“那我们走吧。”
“婚礼还没开始,现在就走会不会不太好?”易辙转头看她。
岑毓幽幽叹气:“也许不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