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胳膊倚在车门边,略贵气。 茭白从善如流:“多谢。” “客气了。”卡伦捞一下烫染的黑色卷发,“我也获得了相应的报酬。” 茭白的眼皮一抽,他在戚以潦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小声问:“卡伦要了什么?” 戚以潦将他抱进车后座:“没什么。” 茭白一个字都不信,驾驶座那里传来关车门声,伴随着卡伦懒懒洋洋的声音:“的确没什么,就是一整个酒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