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 陈一铭蹙了蹙眉,把茭白捞起来,让他趴着,手抚上去。 茭白伤得比货船上还要重,那次是他自虐,都是皮外伤,这次是古早狗血味纯正的沈寄下的手。他全身不知道有多少处骨折,内脏也受伤了,呕了多次血。 吊着一口气。 根本不是还要不要护花的事,那方面考虑不上,是生命之火已经燃到了尽头。 这时候的茭白,就算无法就医,他也只能静静躺着,怎么都不适合接受人生的初次风暴。 陈一铭可能才刚开始,茭白就死了。 更何况,沈寄还没给陈一铭任何协助工具,要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