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想起什么,背脊弯得更低了一点,他几乎抵上了青年的鼻尖,面色似嘲似无奈:“就因为昨晚让你跪祠堂?” 八成是了。 当时这小狗看他的那个眼神,让他心里扎的那根小刺,乍然间长成一片荆棘。 几个月过去了,一根刺都拔不掉,更何况是荆棘。 “我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戏,连医生都查不出来。你醒过来,以后都不让你跪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寄抚摸青年的下巴,指腹描摹他清瘦的脸颊线条,冷笑着承认自己认输,“你的欲擒故纵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你赢了,小沈太太。” 戚以潦半搭着的眼睫微掀,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