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府上再求,再竞价买,搞得很多不太懂的人,真觉得他的字画一绝,很富收藏价值,想要囤积居奇了。”
贪污搞出这么大阵仗,不但要钱,还要名,连带着真正的市场都带坏了。
“他平时身边只跟一个文武双全的长随,这长随请了长假回老家,不在京城,他在外私宅众多,难以锁定……女人,更是毫无线索。”
殷归止:“查查这长随。”
“找出来问话?”
“不,太耗时,先查他名下房舍,平日接触的人,尤其,女人。”
吴志义那么忙,总得需要个为他办事的,他能隐藏的好,证明办事人得力,亲力亲为做了很多。
殷归止长拳刚猛一挥,一套拳将完:“吴志义这几日在忙什么?都有谁迫切找他……买字画?”
周青伸手执壶,给王爷倒茶:“年中将至,好像茶酒两课最为着急……”
“咻——哆!”
一支小箭扎到花房门框上。
殷归止一把把周青推开,单手接住茶壶,轻轻放回桌面,同时伸手抓住外裳,披到身上。
周青:……
属下是离门近了点,但反应不弱的,自己会躲,王爷……是手滑了么?
他迅速在空中调整姿态,壁虎一样游走,反扣在墙壁角落。
殷归止打开门,看着月光下的修长身影:“怎么了?”
柳拂风迅速把从门框上拔下来的小箭藏到背后。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射歪了箭,反应快极,弯起眉眼,灿如春水:“今晚月色很美……阿蕴可愿共赏?”
死嘴快闭上,谁让你邀请看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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