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回去,背对他,还是垂着眼的。 周观逸小心地抹着膏药,茶几上袋子敞着口,塑料袋黏在冰啤酒的罐子上,他问:“抹药能喝啤酒吗?” “能吧,又不是口服药。”季长岁说。 季长岁的背上新伤混着旧疤,像一面经年风雨的石板墙上凿刻着诗词,落魄又有力量感,很好看。 “谢谢啊。”季长岁抬手套回t恤,然后慢慢转过身来,拿过药瓶,“你也脱了吧,我帮你涂。”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