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世尚未知晓我的名字。”
芙宁娜拿出充当拐杖的华丽雨伞,步伐宛如上个世纪的法兰西绅士。
“但你的决心打动了我,看在这副视死如归的份上,我可以告知你,我的名讳。”
“滴——”
炸弹倒计时已经走到最后一分钟。
“!!你快走!”松田阵平用力推开她,“别靠近我!不管你是谁,走!!!”
真是,最后的思考都被打断了,还有这个小姑娘怎么进来的,警戒线没人看着吗!
“哎呦!”芙宁娜被推得踉跄了一下,用雨伞扶着才保持平衡。
她清了清嗓子,假装刚刚的翻车不存在,继续说:
“如此完美的舞台,身为导演的我岂能怯场?哼,愚钝的本地人,我大演员芙宁娜,在此原谅你的无礼。”
“……”
松田阵平的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老天奶,真是哪家跑出来的中二大小姐?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他们马上就要被一起炸死了!
松田阵平现在的感觉就是腹背受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管是直接扛起少女开始狂奔还是留下来继续等消息,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来不及思考,他按着心坚持第二个选项。
一条命和上万条命,天平已开始倾斜。
但就在这时,芙宁娜却突然靠近。
“哦呀呀,这不是‘那个炸弹’吗?”
她故作惊讶,实则淡定地说。
“我记得第二个是在……”
传真结果和少女的声音同步:
“xx商场的x楼。”
“……?!?”
在确认消息的一瞬间,松田阵平就编辑短信成功发送。
但与此同时,与对死的释怀同时出现的,还有对少女身份的怀疑和震惊。
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炸弹的消息?
你和犯人是什么关系?
这些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被炸弹轰鸣着击碎。
……
……
“哒。”
一块钢板从摩天轮上掉下来。
其他警察穿着防爆服过来,但废墟中已找不到人的痕迹,唯有几片警服碎布,以及一块深色的水渍。
奇怪。
爆炸时的温度很高,怎么会有水呢?
↑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他们现在正处于失去同伴的痛苦与惋惜之中,无一人注意异常。
也没人提起刚刚突然出现的少女,仿佛她从未存在过,或者说……从未被观测过。
“咚!”
琴酒重重锤了下桌子。
线索又断了……
就在刚刚,他们组织的人搞了一场爆炸,本来只是想威胁警方,谁知现场竟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人。
但就在他派人仔细查看的时候,人又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逃跑方式?”伏特加挠头,“她都不怕炸弹的,说不定早就规划好逃跑路线,还带着那个警察一起跑了……”
“没人能在那样的爆炸下存活,除非她不是人。”琴酒没好气地说,“你的假设还不如他们变成水融化了更让人信服。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备车,我亲自去看看。”
“哦……”伏特加闭上嘴巴。
其实他觉得老板那个假设也不靠谱,人怎么会变成水呢?
果然还是被直接轰没了的可能性更大……
当然,他不会说这句话反驳上司的,他只是傻,又不是笨。
“救一个人出来真是费劲啊。”芙宁娜伸了个懒腰。
在她身后,一只由水构成的蓝色章鱼正托着昏迷过去的松田阵平,而海薇玛夫人轻轻拉平床单上的褶皱,让她的朋友能把人放到床上。
判官试了试男人